兩人在房裡廝混大半天不曾出門,陸希娘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熬過來,卻不是疼,搽了崇哥兒給的藥那處好上許多。
然而哥兒不知打哪兒學了那些個羞人的花樣,她用手弄了還不夠,還叫她擠著乳兒夾住,最後要不是她怎麼都不肯,他還想讓她把那物什吃下去。
都說邪淫傷身於壽命有礙,直到翌日,陸希娘瞧見王崇在院中練八段錦,才稍稍放下心來。
陸府一早便使人送來吃食、錦緞和珠釵,陸希娘與王崇去世安苑請過安,秦氏身子看起來比昨日要好上許多,笑著多囑咐了幾句。
今日王崇要隨陸希娘回孃家,陸希娘怕人看出端倪,春梅、春桃兩個丫鬟都沒帶。
“國公爺素來不喜奢靡,你二人今日就在府中罷,我身邊也不用人伺候。”陸希娘與她們道。
兩人聽聞連連點頭,都說國公府上皇恩正盛,外人瞧著花團錦簇,哪知道跟自家娘子進府後才知道,連汲水都需她們這貼身丫鬟去做,要知道她們以前在陸家,那也是嬌養著,和普通人家的娘子沒差。
這話說完,陸希娘獨自出了裡屋,只見王崇人在外間立著,她心中略慌,也不知他剛才聽到自己胡謅的話沒。
好在王崇該是沒聽到,只道:“走罷。”
王崇身邊也只跟了個駕車的小廝,待她在車廂內坐穩,男人這才看了看她道:“你身邊丫鬟若缺了,跟石嬤嬤說聲,再添幾個不妨事。”
陸希娘面色微赧,原來他都聽了進去,搖頭說:“不用的。”
要說起丫鬟,陸希娘有心想打聽蘭平的去處,卻不好貿然開口。兩人這樣端坐著委實尷尬,她掀開簾子往外瞧去,街道熙攘,她嫁人二十載,在王家守著寡,連國公府大門幾乎都不曾出,此時看什麼都稀奇。
陸希娘一時滿臉歡喜,險些忘了自己還在馬車中,扭頭瞥眼王崇,頓時覺得自己方才舉止輕佻,當要以身作則,忙收斂了笑放下簾子正襟危坐。
馬車駛了許久方停下,小廝在外低聲給兩人道:“國公爺、夫人,到了。”
今日大婚夫婦拜門,陸家大擺筵席,請客吃酒,花廳設了十幾桌。
仁平伯世子夫人身邊的嬤嬤已在外守著,遠遠看到國公府的馬車,便差了小廝去報。
這邊王崇先下了馬車,轉身去扶陸希娘,嬤嬤忙上前給二人請安,又看著陸希娘和王崇道:“可算到了,老夫人和世子夫人她們這可都盼著呢。”
陸希娘不認識她,面上笑笑站在王崇身側,心中暗自猜測她的身份,按著規矩,怕是自己弟媳身邊的人。
只不知如今父親、母親身子怎樣,陸希娘跟父親仁平伯並不多親近,她還在襁褓中生母去世,自小養在母親崔氏身邊,與崔氏關係倒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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