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直到次日,王崇都沒有狠狠纏著她,她勉強算是歇了一日,待到黃昏便跟王崇出門去瞧熱鬧。
街上人來人往,王崇費盡心思護著她不叫別人碰到,陸希娘倒是渾然不覺,遇到新鮮的玩意兒便擠上前去。
王崇被人推搡了一把,頭上幞頭險些被撞掉,他狼狽地匆匆扶正幞頭,側著身子將她半圈住。再低頭看這婦人仰面站在花燈下,眼波流轉,嬌俏的模樣當真與個閨中少女無異。
王崇怔怔看著陸希娘不免啞然失笑,他遇到她時她便自持端莊,叄句不離聖人書,謹守寡婦的本分,如今才漸發覺她也不是天生就清心寡慾的。
否則她嘴上常罵他不知人倫,荒淫無度,可偏偏每次都依著他胡鬧。就像昨夜,她說自己腿疼,但他只稍微軟了幾分,她便主動挺了奶子給他疏解。
念及此,王崇忍不住又心猿意馬望向她胸前。
陸希娘渾然不覺身邊這人骯髒的想法,心裡盤算著明日若是無事還要再來街上一回。
然而等回府時,兩人上了馬車,王崇卻徑自將裡側廂門鎖住。陸希娘下意識覺得不妥,扭頭去瞧王崇。
王崇卻單手撈了她近身,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手已經鑽進她褻褲裡,略微冰涼的指尖唬了她一跳,身子直打顫,險些坐不穩。
“別弄。”她往旁邊躲,又羞又氣,偏捨不得打他。
崇哥兒這些癖好總是稀奇古怪,以前她滿心都當他是自己孩子,無論在哪兒做這檔子事都覺得是受罪。可是現在她心思早變了,她不曉得尋常夫妻該是什麼樣,或許敦倫也是極其要緊的。
陸希娘只遲疑了片刻,只覺身下一涼,裙下褻褲叫他猛地給扯掉。
不等她開口,王崇湊過來咬她的唇安撫她,又咬著她的耳朵低語:“希娘,你依著我罷,我早想與你在這裡弄一回。隔著廂門和簾子,你聲低些,周興聽不見的。”
王崇將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使她緊貼著他胸膛。外頭寒風凌冽,馬車裡頭並不冷,兩人一早將外袍都褪了。
她裙下什麼遮擋都沒有,隔著他不大厚實的衣物,陸希娘清楚地覺察到男人胯下那話兒往上聳起。
男人手再次摸到她裙子下面。
“哥兒。”她細細喚了他聲,手無所適從地摟著他的脖頸,抬了抬屁股,“莫弄。”
王崇將她腰肢重新按下去,單手在她腿縫間撥弄,指尖掀開外頭花唇,揉搓裡頭嬌嫩的肉芽。
“莫怕,沒人能瞧見的,你看我還沒弄呢,裡頭都溼了。”王崇親她的臉,“幸而剛才將你褲子褪去,回頭再給弄髒。我也脫了罷,你那處水都流到我身上了。”
他混不吝說著,一邊把自己褲子給解了,她寬大的褶皺錦裙將兩人下半身遮掩得嚴實,覺不出絲毫不對勁。
就算此刻有旁人看到,無非感慨一句夫婦倆感情甚篤。然而裙下兩人性物都光著,肉貼著肉,王崇那硬挺的陽具昂著頭,就抵戳在她穴肉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