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跟我們走一趟!”
很快,兩個便衣警察也趕到了酒店門口,將紀父紀母帶走審訊。
等警察離開,保鏢寒蕭才徐徐地靠近商寧寧:“小姐,有人跟蹤。”
“是陸淮安的手下!”
寒蕭詫異莫名:“小姐知道?”
“林書音撞車,陸淮安懷疑是我,最近一定會找人監視我的行動。”商寧寧笑著壓低聲,“不過他哪裡知道我要借刀殺人呢。”
想起一茬 ,“韓立身邊那個老周送到派出所了吧?”
“早就送去了。”保鏢寒蕭恭敬回,“小姐放心。”
“現在我們就坐等陸淮安去添最後一把火。”商寧寧望著保鏢寒蕭,笑得意味深長。
這邊監視的人將商寧寧所知的事,彙報給陸淮安後。
陸淮安一臉的不解。
“你真的看清楚了,紀浩軒的父母上了警車?”
手下點頭:“少爺,千真萬確,而且我看那兩人是準備收拾東西回基地的。”
陸淮安聽得面色沉沉。
紀浩軒是間接找他去登山發生意外事故的。
紀浩軒是他的朋友。
如今他死了,父母卻被抓到派出所。
他怎麼能見死不救?
陸淮安坐立不安,最後穿上西裝外套,離開公司,打算去保釋紀父紀母。
誰料到了派出所,警方卻說,“不好意思,陸先生,商女士曾送來了人證。”
“人證?”陸淮安不解,“什麼人證?”
警察就將韓立身旁老周提供的證據一一告知陸淮安。
陸淮安在得知紀母參與了和韓立一起對付商寧寧和林書音的暗殺計劃時,臉瞬間慘白。
倘若林書音沒有殺不死的異能,恐怕早就被他們殺掉了。
也因為這個原因,陸淮安眼裡被恨意填滿。
他一開始想要保釋他們的想法,轉瞬消失。
自然紀母這邊也不能全都被拘留。
為了保護丈夫,她把一切罪過全部攬了下來。
她說,“當時我老公勸我早點兒離開帝都,回基地工作,可我一想到兒子的仇,就心如刀割。”
“所以當韓立一聯絡我,提到可以給兒子報仇時,我立馬讓丈夫帶我去見了他。”
她把手機聯絡內容,給了審訊的警察。
警察看後,雙手緊握,“那天大晚上的槍殺,你知道嗎?”
“我知道。”紀母搶著說,“韓立派了幾個手下,埋伏在京北附近的平陰路,暗殺商寧寧。”
審訊的警察又問,“據我們調查,你兒子紀浩軒是死於野外登山,意外事故,你怎麼會將仇恨轉移到商女士的身上?”
紀母雙手緊緊地揪著手指,眼神茫然:“因為我兒子的手機裡,還有跟商小姐的聊天記錄,我能從記錄裡感受到我兒子的恨。”
“那你和韓立合作,對付林書音,是因為你兒子和陸淮安的記錄了?”
紀母毫不掩飾:“沒錯,我兒子告訴陸淮安要遠離林書音,因為林書音是怪物,判斷依據是我兒子親自驗證過。”
“親自驗證的意思是,你兒子做過傷害林書音的事?”
紀母搖頭解釋:“我兒子下的藥不致命,但有個人下的藥卻致命。”
她抬頭,一針見血,“鬱初曉給林書音下過毒藥,但林書音沒死。”
警察聽到這些話,只覺得林書音胡扯。
雖然紀母不是主謀,但她配合韓立,有故意殺人的嫌疑。
後來紀父紀母基地的領導打了電話過來諮詢。
紀母把所有罪名全部攬到了自己身上,知她用意的紀父沒有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