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抽瘋的傢伙,你們要打,也趁著我不在的時候打啊。】
【哎呦,這血糊糊的手臂啊。】
商寧寧別過臉,努力忽略那從手臂溢位來的血漬。
“好了,有什麼話,我們進屋再說。”
商寧寧快速地走在前面。
一進了屋裡,立馬給醫院的夜今安打電話。
夜今安接到電話時,剛好做完手術。
看到商寧寧來電,他還有些吃驚,“該不該把你這電話想成連環奪命call?”
“可以。不過如果你不來御江灣救人,就出大事了。”
“大事?”
商寧寧浮誇地描述:“你的小叔和好友,可能會失血過多,一命嗚呼。”
坐在沙發上的夜安冥和夜時遇,表情鬱郁。
有點兒誇張了。
只是手臂中槍而已。
夜今安聽完商寧寧的電話,帶上藥箱趕往御江灣。
一進屋,就忍不住打聽:“什麼事值得你們倆動手?”
商寧寧言簡意賅地解釋:“你小叔誤以為你的好友是我身邊的奸細,要殺了他。”
夜安冥不樂意地看著商寧寧:“我為了誰,你不清楚嗎?”
商寧寧又補充:“他不知道寒蕭,是在我的安排下,去見了京北賭場的老闆。”
夜今安低頭苦笑,望著夜安冥說,“小叔,我相信寒蕭的為人。”
“也許你的朋友藏得深,你也不瞭解!”夜安冥完全不屑,他咬牙,腮幫子都凹陷下去。
夜今安把藥箱放桌上:“相信我,小叔,我可以發誓。”
“當初我也像你這麼信誓旦旦地相信我的心腹!”夜安冥依舊持反對意見。
商寧寧沒好氣地瞪了夜安冥一眼:“你應該是被手下背叛多了,有了後遺症,見誰都不相信。”
“商寧寧,如果你執迷不悟,最後是會倒大黴的。”夜安冥深呼吸,言辭冷厲,“你不是像這樣叮囑我的嗎?”
商寧寧勸不動,“夜醫生,你給他們處理傷口,我去臥室靜一靜。”
三人呆住,“?”
因為打了麻醉,處理傷口的時候,兩個人也沒哀嚎。
客廳裡,相當安靜。
保鏢寒蕭並不在意夜安冥一句又一句的警告。
在他眼裡,只要小姐相信他 ,任何罪名,他都可以承受。
夜今安給兩人包紮好,又叮囑過兩天去醫院換藥。
然後就準備離開了。
走的時候,特地來到臥室門口說了聲,“他們倆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你可以放心,死不了。”
“好。謝謝。另外要錢找他們要,跟我沒關係。”
要胡鬧,就得承擔胡鬧的代價。
夜今安被這話逗笑。
冷不丁地問了一聲:“你怎麼就那麼相信寒蕭?”
雖然語氣挺正常的,但商寧寧誤以為寒蕭跟夜今安有關係,連忙解釋:“因為寒蕭經常在我身邊為我辦事。”
她笑了笑說,“真要是壞人,在我相信他的時候,就會第一時間殺了我,還能等到你小叔來通風報信?”
“而且你小叔為什麼要救我呢,我跟寒蕭還是僱主和保鏢的關係,跟他是什麼?”
外面的夜安冥聽到,立馬說:“我跟你是報恩者和施恩者的關係。”
“啊?”
夜安冥傲嬌地挪開視線:“我一直記得你救過我的命!”
【實話說,我也是因為不想被當成嫌疑犯才救你的。】
【但凡我跟你坐的不是一輛車,我都可以見死不救。】
【畢竟我這麼弱不禁風的小女子,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