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這個死丫頭還有證據?
不可能啊。
鬱初曉要殺她是事實,現在鬱初曉死了,就算和好了,也沒人證明啊。
格斯瑞心裡咯噔一下,就差把商寧寧腦瓜子剝開,好好地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了。
兩個警察一本正經地望著商寧寧,在等她所謂的證據。
商寧寧從自己的錢包裡取出一張銀行卡,嗚咽著說,“這是我的好閨蜜給我留下的遺產,真的,她臨死都把錢給了我。”
她一把抓住女警察的手 ,“同志,我跟我閨蜜打架的時候是真打架,可是陰陽相隔時,她還是率先想到了我誒。”
眼窩的淚水像雨簾一般,從面龐滑落。
看得警察是於心不忍。
相比格斯瑞,這共情能力是有點厲害了。
“不可能,那銀行卡肯定是假的。”
兩位警察深深地看了商寧寧一眼:“那我們就去查一查銀行卡的戶主吧?”
“好。”商寧寧並沒有拒絕。
之前,她沒有查過銀行卡,不知道鬱初曉竟然存了那麼多錢。
其中大部分錢還是定期,每年還會有利潤。
商寧寧瞧著瞧著眼眶都紅了。
鬱初曉就算欠原主幾百個,但她存了幾千個。
那剩下的錢,她都捨得給自己了!
替自己死,銀行卡也給自己了。
嗚嗚,她哭死。
必須給鬱初曉買塊好墓地,必須!
格斯瑞沒有討到任何便宜,他們也只是到派出所記錄了下就走了。
分開的路上,格斯瑞身側的跟班貼著格斯瑞耳朵說了幾句。
格斯瑞臉色就白了,然後心急如焚地趕回了酒吧。
商寧寧糾結再三,坐上車,立馬安排保鏢寒蕭,“咱們開車去看看!”
“是。”
到了酒吧門口,兩人一打聽,才知道酒吧所有的員工集體辭職。
倉庫假酒被發現,更讓他的酒吧岌岌可危。
要命的是,鬱初曉被暴打的影片在酒吧電腦螢幕上迴圈播放,更讓顧客們嗤之以鼻。
格斯瑞神情癲狂,“這是誰幹的,誰幹的?”
他從輪椅上跌下去,假肢不穩當 ,撲在瓷磚上,門牙當場磕斷。
圍著看熱鬧的人指指點點,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商寧寧特別滿足,微笑著轉身,冥冥之中,好像看到了夜安冥的身影。
雖然他戴著墨鏡,梳著不同的髮型,但臉上那塊依舊不影響他顏值的疤痕,赫然證實了他的身份。
商寧寧抱臂,靠近保鏢寒蕭,小心翼翼地說:“看見了沒,寒蕭,夜家人出動了!”
“小姐,你怎麼知道那是夜家人?”
“你小姐這雙眼睛就是尺。”
“哦。”
商寧寧打了個響指,“走,我們出發。”
“小姐,現在去哪兒?”
“齊心孤兒院。”
保鏢寒蕭愣了下,果決地出聲,“小姐,我覺得何家的人說得對,齊心孤兒院這趟渾水,你還是別趟了。”
商寧寧睥睨了他一眼,“你怎麼這麼說話呢,寒蕭!”
“小姐,我……”
“我賺福報你也攔著,所以你是想看著我死於非命嗎?”
“小姐,我沒這個意思。”保鏢寒蕭急得話都說不出口了。
商寧寧別過臉,樂呵呵地笑了笑,“沒這意思就出發。”
保鏢寒蕭眼睜睜地看著商寧寧上了車,坐進了駕駛員的位置。
“小姐,我的錯,我來開。”
既然不能阻止,那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