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琴心捂著側臉,一頭霧水:“爸,你不能好好說話,我們做演員的,最寶貝的就是這張臉。”
“你這麼要臉,怎麼把你跟常恩結婚的事兒說出去啊。懷琴心,你說出去不要緊,你還把請帖送去楊家!”懷父手拍了拍臉,“你讓爸的老臉往哪兒擱?”
“爸,看你這話說得,我怎麼聽不懂啊。”
“你自己看吧!”
袋子往桌面一丟,一張請帖掉出來,請帖裡還夾著一張卡片。
卡片上寫著:說我嫁不出去,你看,我這馬上都要結婚了呢。
懷琴心看完卡片上的字眼,唇角哆嗦:“爸,你誤會了,這請帖不是我送的,這卡片也不是我……”
“還說不是你送的,這請帖上的字,爸我還認不出來嗎?琴心,你到現在都還在騙爸!”懷父面色鐵青,“楊少身體不好你不知道嗎,你把人刺激出毛病了怎麼辦,能幫你維護 名聲,已經不錯了。”
“爸,我真沒有送這份請帖,這請帖是……”
“還在狡辯是吧!”懷父手臂一指,“我都問了家裡邊的女傭,這份請帖就是你寫的。不是你找人送去了楊家,怎麼會落到我的手裡?”
“楊家,怎麼可能,我明明是送給……”
懷琴心說完這話,發現身側父親的目光幽冷如寒冰。
“一試探就暴露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兒!”
他冷哼一聲,轉身上了樓。
“爸,爸你聽我解釋啊,女兒只是——”
不管懷琴心說什麼,懷父都沒有搭理她。
懷琴心在心裡罵了句。
商寧寧,你這個賤女人,我跟你沒完!
而後快速上樓,拿了車鑰匙,就準備出門找商寧寧算賬。
結果一走出大門,就看到不遠處,站著兩個人。
正是商寧寧和她的保鏢。
最可恨的是。
那個賤女人竟然衝她做了一個鬼臉!
靠。
長這麼大,就沒被對方這麼羞辱過。
“商寧寧,你給我站住!”
保鏢寒蕭立馬護在商寧寧面前。
商寧寧伸手把寒蕭拉開:“寒蕭,女人打架,就得女人自己上,男人幫忙,對方還會覺得不公平。”
【其實我是想自己把人按在地上摩擦,爽啊。】
“是。”保鏢寒蕭乖乖地站在一邊。
懷琴心蹬著高跟鞋跑上來,將手裡的請帖砸到商寧寧懷裡:“是你做的,對不對,是你以我的名義把請帖送過去,對不對?”
商寧寧嘖嘖舌:“知道還來求證,賤不賤啊你。”
“你……你敢罵我!”懷琴心一腳踢過來,結果高跟鞋踢飛了。
商寧寧看到高跟鞋飛到草叢裡,哈哈大笑:“哎呀,踢一個怎麼行,踢兩個唄。”
她扁起衣袖,大步走上去,拽著懷琴心的衣領:“送我請帖是吧?”
啪。
一個巴掌過去。
“謀害我,還張牙舞爪,耀武揚威是吧?”
啪。
又一個巴掌過去。
“不知死活的東西,我讓你秀恩愛,讓你秀恩愛!”商寧寧把懷琴心按倒在地,緊跟著轉向保鏢寒蕭,“寒蕭,去,把我那瓶毒|藥拿過來。”
“是,小姐。”
保鏢寒蕭拿了一瓶礦泉水,商寧寧給懷琴心灌了兩口,然後悠閒地拍拍手掌。
“寒蕭,等著她七竅流血,爛腸子去吧,咱們走。”
商寧寧嘚瑟地俯瞰著躺在地上痛苦的懷琴心,“啊,真不好意思,讓你連你哥的面都見不了了哦。”
她給身側寒蕭使了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