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劉宏聽著自己真成閹人了,一屁股癱軟在龍椅上。
張讓、趙忠兩人也不好過,都是一副大驚失色的模樣。
好像劉宏成了閹人比他們成了閹人更讓他們驚慌一般。
事實正是如此。
劉宏好色,而他們則是專門想著如何討劉宏歡心。
就是靠著討劉宏歡心,他們才有今天的權勢。
而若劉宏成了閹人,那麼,似乎他們也喪失了大半討好劉宏的作用。
這如何讓兩人不驚慌。
“朕成了閹人了?朕不能人道了?朕以後不能再快活了?不可能,這不可能!朕不信,朕還年輕,怎麼就不行了呢?!!!”
大殿內,劉宏聲音從低沉灰心喪氣,到逐漸高亢癲狂起來,最後更是咆哮聲炸響。
令剛剛還驚慌的張讓、趙忠都是緊張看著劉宏。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這並不是說說的。
李響倒是很鎮定,並沒有因為劉宏癲狂,而緊張什麼。
“雖然子孫根不行了,但也不是沒有辦法享受那魚水之歡。”
突然,就在劉宏癲狂,張讓、趙忠緊張之時,一道平靜的聲音傳入耳中,讓劉宏整個人怔在當場。
張讓、趙忠頭一轉,齊刷刷看向李響。
他們聽到了什麼?
“李響你說什麼?子孫根不行了,還能享受魚水之歡?”劉宏震動,對李響驚聲道。
李響面色平靜對劉宏一拱手,道:
“回陛下,魚水之歡,說到底最終都是精神的愉悅,獲得精神的滿足!”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響倒是有一法,縱然不用子孫根,也能讓陛下享受那魚水之歡。”
“甚至,此法更加享受,更加舒適,更令人著迷,心情愉悅!”
李響平靜、有力的聲音響徹大殿,劉宏、張讓、趙忠三人都是一呆。
不用子孫根,也能享受魚水之歡?
甚至,李響說的方法更加享受,更加舒適,更令人著迷?
“這怎麼可能?李響你萬不要譁眾取寵,胡言亂語,世間怎會有如此方法?”
張讓率先對李響驚疑道。
劉宏回過神來,一雙略顯猩紅的眼睛,也是死死盯著李響,道:
“李響,你所說可是屬實?若是騙朕,那可是欺君之罪你可知道?”
劉宏聲音充斥冷意和暴虐。
數天時間,劉宏生恐自己不行了,性格已經一點點暴虐起來,不過還帶著一絲絲期望。
但是直到李響給出確切回覆,這一刻,劉宏繃不住了。
李響突然又說,有個方法,不需要子孫根也能享受魚水之歡,這並沒有讓劉宏多驚喜,甚至內心多有憤怒。
這世間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方法?
李響依舊不緊不慢,道:
“回陛下,此法記載在末將幼時學的醫經之上,陛下此時已是雷霆之怒,末將若沒有信心,還不會如此之傻,現在觸怒陛下。”
“若是陛下不信,末將可讓陛下當場一試,體驗那前所未有的魚水之歡!”
李響頗為平靜,又擲地有聲的話音落下。
劉宏、張讓、趙忠三人又是忍不住一呆。
李響可讓他當場一試?
甚至,李響說,那是前所未有的魚水之歡?
“好,若你真能讓朕重新體驗到魚水之歡,朕定重賞你!”
劉宏看李響那不似開玩笑的樣子,突然有些激動和期待了起來。
正如李響所說,他現在已是雷霆之怒,李響若沒有信心,現在再去哄騙他,那絕對是找死!
李響不是傻子,那,李響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