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鷹眼底劃過一絲難以置信:“您從未說過您有車禍那天的影片……”
岷殊笑而不語。
陳鷹:“爺爺的遺囑……”
“陳鷹。”岷殊淡淡道:“你應該知道,我叫你陳鷹,你才是陳鷹,如果我不叫,你就什麼都不是。”
陳鷹一僵,想是想到了什麼,更深的震撼從他眼底溢位,但此刻調查人員應敲響了書房的門,直接打斷了他更恐怖的猜想。
“陳女士,您的書房我們也需要排查,請您配合執法。”
岷殊:“請進。”
幾個執法人員仔仔細細將書房搜查了一遍,就連垃圾桶和碎紙箱裡的東西都沒有放過,然而依然是一無所獲。
“抱歉陳女士,打擾您了,我們先走了。”
搜查隊臨走之前,只帶走了陳勤之前與岷殊通話過的那一支手機,其他的一無所獲。
有人質疑這個結果,但無人敢公開說話。
三天之後的又一次小朝會上,曲又晴再次爆出了一個小瓜:
某個與在場議員有親戚關係的市級官員與他的女下屬有不正當關係,且這位女下屬透過不正當關係迅速升職,即將邁入皇城的官員系統。
這種小瓜,聽的人沒幾個感興趣的。
但那位在場的議員,卻不得不在朝會結束時去和皇帝以及四大家主解釋解釋。
恰好,此刻他們都還沒離開,聽完這位議員誠惶誠恐的解釋,其他人都是一副敷衍的模樣。
只有岷殊像是想到了什麼,問:“你說你那親戚的女下屬叫丁純?”
議員:“陳相認識她?”
岷殊:“倒不是認識,而是知道此人。”
她這一說話,其他幾人又有點興趣了,皇帝道:“既然是陳相認識人,應該不需要靠裙帶關係往上爬,看來是弄錯了。”
鄭家家主:“弄錯了?之前每次都是對的,一和陳殊扯上關係就弄錯了,皇上,你是這個國家的領導人,你應該學會判斷啊。”
皇帝一噎,很是無能地低下了頭。
謝家家主好奇:“陳相是怎麼知道這個人的?”
岷殊:“她是曲又晴的大學室友,兩人之間有些矛盾,曲又晴的畢業論文就是從她手裡復刻而來。”
曲又晴的資料,在座沒有人是沒看過的。
不管是被扶持上位的皇帝,還是能當上一家之主的四大家主,沒有一個不是人精。
那畢業論文裡的官司,他們一眼就能看清孰是孰非。
只不過這點小事,對他們而言根本就不值得費心多看一眼,自然而然就拋在了腦後。
現在岷殊提起,他們從記憶裡提取出這麼一小段回憶過後,瞬間各有了各的猜測。
同時也意會到了岷殊的潛臺詞。
鄭家主:“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是被刻意提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