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諾兒的，你沒見諾兒多乖嗎？哪像你，幹什麼都不情不願的。”
“都，都接滿兩個瓶子了……還，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乖了，凱瑟琳，做我的絨布球女神吧～”
“不要！我就不……就不做絨布球……”
“嘴裡說著不要，卻……凱瑟琳真是一個口嫌體直的優秀絨布球呢～”
“嗚嗚嗚……求求你不要再欺負我了……咕嚕……”
“對了，就這樣……很美呢，現在的凱瑟琳很美呢……”
……
清漓聽牆角聽的身子發軟，下意識的夾緊了腿……蘇怡推了一杯酒過來，她連忙接過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一杯特質醒腦酒喝下去，清漓腦子清醒了一些，對著蘇怡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問道：“他，喜歡喝……那個嗎？”
蘇怡臉色瞬間紅的像是滴血，卻艱難的點點頭。
清漓幾乎用口型來問：“那我們豈不是要……每天都要洗很多次澡？”
蘇怡白了她一眼。
清漓又問：“竹精靈姐姐說，變成卡牌，可以改變我們的味道嗎？怎麼才能變成卡牌？”
蘇怡無可奈何，只得像地下黨對暗號一樣對著口型回答：“你們是不一樣的，你們有神的血脈。”
“神的血脈可以改變自己的味道嗎？怎麼做？姐姐可不可以教教我？”
蘇怡真的無奈了，瞪了她一眼：“你很希望給他喝嗎？”
清漓感覺很奇怪，小聲問道：“這是丈夫對妻子的寵愛，我們不應該滿足他嗎？”
蘇怡怔住了，過了許久，才對著口型問道：“你為什麼會認為，這是一種寵愛呢？不覺得變態嗎？”
清漓搖搖頭：“不是寵愛的話，他為什麼不喝更好喝的飲料呢？”
這一次，蘇怡沉默了許久，慢慢問道：“這是一種愛嗎？”
“那什麼才是愛呢。”清漓也慢慢的回答，“蘇姐姐以前戀愛過嗎？”
蘇怡搖搖頭：“沒有，所以我不太懂。只是覺得他的這種行為，有點難以接受。”
“蘇姐姐不知道外面那些男人怎麼對待女人的呢，我聽過好多。只是聽說，就覺得很恐怖了。”
清漓輕輕的開口：“相比之下，我們的丈夫，是很好很好……是最好的了。”
“我很喜歡他。”清漓慢慢的說道，“很願意很願意成為他的妻子。”
蘇怡嘆了一口氣：“或許你是對的，或許我對他有偏見。我原先一直很不理解，為什麼那麼多優秀的女神，都願意那樣……”
清漓明顯有些惴惴不安：“他會喜歡我們嗎？”
蘇怡輕輕笑了：“他對你的喜歡，超出你的想象。或許，你會成為未來地位最高的女神之一。”
清漓羞怯的笑了笑，突然想到什麼，小心問道：“蘇姐姐不太喜歡他嗎？”
蘇怡想了一下，點點頭，又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我不知道，只是他不太符合我對於丈夫的要求。”
“姐姐心目中的丈夫是什麼樣子的？”
“最起碼……要一心一意吧。”蘇怡想了想，
“不能太暴力，儒雅一點，有風度一點，和善一點。會一點廚藝，願意做家務，能看懂我的小心思，願意包容我的小任性……”
清漓呆了片刻，小心問道：“那麼對這樣的丈夫，姐姐要怎樣要求自己，去做一個好妻子呢？”
蘇怡徹底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