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落沉重地點點頭,但語氣充滿了疑惑。
“如果,那個黑衣人是周老,那他背後的主子會是誰?代表的又是哪一方勢力?”
是北月國的,還是東武國的,更甚者,是天墨國的。
雲傾落心裡感到隱隱不安。
御書房。
“皇上,金礦資源如此豐厚,拿出來,大家共享,也不失為美事一樁,皇上又何必拒絕的如此乾脆呢。”
北月國太子月天澤,穿著一身騷氣的紅衣,如同無骨的美人靠在椅子上,帶著笑意道。
墨北宸神色有幾分不耐煩。
他們是聽不懂人話嗎?
他都已經拒絕了三遍了,還問,還問,還問。
墨北宸有一瞬間想提劍斬了這兩個礙眼的傢伙。
但想起起昨夜,雲傾落跟他說的話,他要保持理智,他不能落了把柄給他們。
墨北宸收斂起周身的不耐,淡淡道,“月太子是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了嗎?朕剛才已經說了,不可能。”
月天澤聽到被人說自己年紀大,嘴角微微一抽,眼裡閃過一抹怒意,轉瞬即逝。
夜冥倒是抬眸看了墨北宸一眼。
剛才,他明明已經忍不住了,為何突然剋制住了?
月天澤勾起嘴角,“皇上可真幽默,本王才二十出頭呢。”
二十五,就是二十出頭。
墨北宸冷笑一聲,“哦,二十出頭?原來如此,難怪月太子越活越年輕了。”
月天澤收起微笑,這是拐著彎說他天真呢。
也不知道墨北宸這嘴怎麼突然變得能說會道了。
關鍵是,以前,他能用武力解決的事情,從不稀罕用嘴解決。
如今,怎麼這麼能耐得住性子,陪他們在這裡打太極?
難道,一個人成婚後,真的會變得不像原來的自己?
夜冥突然開口,“皇上的意思,是要開戰了?天墨國剛安定不久,就急著開戰,皇上不怕失了民心嗎?”
墨北宸沉聲道,“若是他們知道朕將金礦拱手讓人,估計會更心寒。”
月天澤嘖嘖兩聲,不贊同道,“誒,怎麼能是拱手讓人,這明明是共享資源。”
墨北宸冷哼一聲,“這本是天墨國的,共享?在朕看來,跟拱手讓人差不多。”
月天澤和夜冥聽到墨北宸的話,對視一眼。
都從彼此眼睛裡讀出墨北宸油鹽不進的意思。
一時間,御書房氣氛有些凝重。
兩方對峙,明明是二對一,但是他們竟然沒有很足的底氣。
月天澤率先打破沉默,“本太子這裡還有一樁事,要跟皇上說一說,既然金礦這事談不攏,咱們也不能為了金礦這事兒,失了和氣,不知皇上對於和親意下如何?”
墨北宸倒是沒有想過他們還準備了這一招。
和親,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他們天墨國認輸的標誌。
不過,若是北月國,嫁公主過來,就不是他們天墨國認輸了。
古往今來,送質子到敵國,送公主和親,都是示弱安撫的一種表現。
墨北宸沒有急著表達自己的意見,而是問,“怎麼個和親法?”
月天澤聽到這話,眉頭微微一挑,有戲。
“我們北月國願意忍痛割愛送公主來天墨國和親,希望天墨國也能忍痛割愛”月天澤說到這裡沒聲音了。
明眼人,都聽出來,是要天墨國送質子去北月國。
但墨北宸裝聾作啞,不解道,“月太子怎麼還有說話說一半這嗜好?”
月天澤一噎,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夜冥突然開口,“他們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