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來馬球場之前,就已經讓暗衛提前來盯著馬球場的馬匹,如有遇見鬼鬼祟祟的一定要盯緊了。
果然,暗衛蹲點蹲到了一個丫鬟,也就是碧葉。
她來到了馬棚,在其中的一匹馬跟前逗留,只不過沒有靠近。
直到雲傾落坐上的馬正好是碧葉之前逗留看過的馬時,她才確定被算計了,所以給暗衛傳訊息抓住碧葉,嚴加看管。
只不過她不確定到底是不是碧葉下的藥,如今看到她的臉色和小動作,心知她賭對了。
其實,不管她有沒有下藥,到時候御醫檢查的結果都是她下了藥,只不過現在更省事了些。
也不算冤枉人了。
御醫和大夫都檢查了一遍馬匹,結論基本一致,馬匹確實被下了藥,這藥可以使得馬匹在聽到聲音時發狂,嚴重會害人性命。
皇帝眼神一冷,看了一眼地上不斷縮起來的碧葉,心裡也明白了,但如今不得不繼續往下走。
雲傾落接過話,“既然馬匹的情況已經確認好了,那現在就檢查一下碧葉吧。”
後又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碧葉淡淡說:
“碧葉,本王妃給你最後一次贖罪的機會,你若此刻願意說實話,本王妃到時候還可以饒你一命,並且保你家人性命無憂。
若你此刻仍舊執迷不悟,那等御醫和大夫檢查出來,不僅你難逃一死,你的家人也會被牽連,謀害攝政王妃,株連九族,你不會不知道先皇下的這旨意吧?”
碧葉似乎被雲傾落冰冷的話嚇到了,整個人如墜冰窟,她的家人?
隨即急切的看著雲傾落,“看本王妃做什麼?你的家人又不在我手裡,不過你若願意說實話,我自然會幫你救出你的家人。”
碧葉看了一眼皇貴妃,皇貴妃慌亂移開眼睛,看向別處。
碧落面露失望,但依舊緊緊抿著嘴,不願意開口。
雲傾落對著御醫擺擺手,“既然她想跟家人一同到地府團聚,那就滿足她這個心願吧,只是可惜了,她年幼的弟弟,那麼小的孩子,哎”
碧葉身子猛然僵住,眼神震驚又帶著一絲無助地看著雲傾落,“王,王妃,你這話什麼意思?奴婢聽不明白。”
雲傾落拿支稜著頭,饒有趣味地看著她說,“不,本王妃何意,你心裡很明白。”
碧葉抿著嘴,又抬頭看了一眼依舊不看自己的皇貴妃,眼神失望。
終於在御醫走到跟前要給她檢查時,碧葉低聲叫,“奴婢,奴婢願意說實話。”
皇貴妃身子一顫,低頭掩蓋住眼裡的慌亂,抬起手,故作寒冷,攏了攏披風,手腕不經意露了出來。
碧葉身子一顫,低頭說,“王妃,是奴婢的錯,奴婢自從宮裡見了攝政王一面,就再難忘記。
聽聞攝政王對王妃很好,但是王妃絲毫不領情,因此懷恨在心,籌謀了好久才準備了今天的這
沒想到會被王妃察覺,奴婢願意以死謝罪,求王妃說話算數,保奴婢的家人性命無憂。”
雲桃一聽這話,怒氣衝衝,“呸,你個下賤的東西,且不說攝政王是不是你能肖想的,就衝著你謀害攝政王妃這一條,你全家都不夠誅的,你還有臉求情?”
雲傾落拉了一把雲桃的衣袖,有些無奈,這丫頭怎麼還較真了,沒看到這是替罪羔羊嗎?
雲傾落等雲桃安分下來,轉頭看著碧葉,沉聲說,“碧葉,你可得想清楚,你若認罪,就是謀害皇親的罪名,這罪你是否擔當得起可難說。”
碧葉面露猶豫,餘光偷偷看了皇貴妃一眼,眼神又堅定下來,“王妃,奴婢認罪,是殺是剮奴婢都心甘情願,只求王妃大恩大德,放過奴婢的家人。”
雲傾落聞言,看了一眼皇貴妃,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