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家主去大理寺問話。”
話音一落,明夫人雙腳頓時一軟,徑直癱到了位置上。
明父方方說過的話,不過小半會便被打了臉,卻已然不是臉皮子掛不掛得住的問題了,而是累及他這九品小官之位了。
雖是芝麻綠豆的小官,可卻也是他前半生的畢生所求。
精神有一瞬的恍惚,也不知過了多久,直至老僕喚了一聲“家主”,明父才回過神來,恍恍惚惚地朝外走出去。
衣袍被拽住,他轉頭,木然地看向已有些許緩過神來,淚盈滿眶的妻子。
明夫人這一會是真的去讓人跟著謝衍了,她聲音顫抖:“被發現了,會如何?”
明父忽然自嘲一哂:“還能如何,若是人被抓的那日你就告訴我,尚且能說是我要尋的女婿,要追上去請到家中來,都過去了兩三日你才與我說……”
“還能如何,命好就是打個板子,命不好就是丟官。”
說著,便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衣服上拽了下來,轉身出了屋子。
明父隨著衙差膽顫心驚的到了大理寺,卻聽聞審案的是女婿的上峰陸司直,心下暗暗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那林少卿,誰都好。
但隨之陸司直的話,卻又讓明父緊繃了起來。
“少卿大人公務繁忙,特讓本官來審,交代過,從重發落。”
明父聞言,臉色頓時一白,滿額細汗。
這終還是不能善了了。
可隨即又聽陸司直說:“本官審問過跟蹤的人,說是想跟著謝評事找到住的地方,雖不是行兇,但跟蹤朝廷命官便是犯了律法,好在謝評事念其是妻子孃家,幾番求情,少卿大人才肯鬆口,讓其打二十板子便可。”
話到最後,問:“明大人可服?”
明父就這心跟著陸司直的話一上一下,刺激得很,最後聽到不用削官,哪裡敢不服,忙跪伏下來,應:“下官服。”
趴在板凳上,二十板子下去,明父硬扛著才沒昏過去。
陸司直淡淡地暼了眼他,淡漠道:“明大人若還想繼續走仕途,什麼該圖,什麼不該圖,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的,要三思而為,別再糊塗了。”
明父
() 聽明白了,陸司直也知國公府的人找到了明家去,而說這些,顯然是在點醒他,也是在告誡他。()
明父疼得發抖,只冒冷汗,卻還是顫顫的應:下官多些大人教誨,往後自不會再做這些糊塗事。
16木妖嬈提醒您《和離後與前夫重生了》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他想,若當時國公府的人來尋的他,拿出那些條件,他恐怕也會被這些條件所矇蔽,若毓丫頭沒有躲著他們,他肯定也會去找。
但現在,他哪裡還敢有這個想法。
不止是明父不敢再有,看到丈夫被人抬著回來的明夫人,更不敢有了。
明三娘聽到父親被打了,也慌里慌張的到了父親母親的屋子。
“二姐自私,二姐夫也如此狠心,那國公府交代的事,該怎麼辦呀?”
明父趴在榻上,聽到三女兒的話,驀然把疼得拽著的軟枕怒擲到了地上:“我都這番模樣了,你這孽女不僅不關心,竟還想著國公府的事,這十幾年白養你了!”
明三娘被嚇了一跳,忙縮到了母親身後,輕輕地拽了拽,小聲問:“阿孃,真的就這麼算了嗎?”
聽到她還不死心,明夫人心下忽寒了幾分。
如她父親所言,都這樣,該是慶幸沒丟官,而不是可惜國公府提的條件!
她涼涼地看了眼女兒。
明三娘被看得縮了脖子,不敢再言。
明父咬牙道:“誰敢再提國公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