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駿馬,染血的刀。
大雪中,林長壽如願的騎上駿馬,拿著鎮北刀朝著南方的位置前進。
即使他的一條腿,不時的流著血,將地上潔白的雪地染紅,即使那滿身血汙也毫不在意。
甚至他覺得不夠快,不停的抽打著駿馬,只為了早一點到達目的地,殺了那群匈奴。
靠山村,火光沖天。
慘叫聲,女人小孩的哀嚎聲,還有男人那絕望的憤怒聲,傳遍整個整個村莊。
可回答他們的只有,那一個個匈奴猙獰的笑容,和手中的彎刀,弓弩上的利箭。
鮮血將村莊染紅,村民,在地上慘死,女人衣服襤褸,即使死去臉上的淚痕,和恨意依舊不散。
男人,渾身刀口猙獰,即使到山窮水盡,即使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口氣,依舊要為家人爭取生機。
可惜這一切都是徒勞,死亡的陰影籠罩著靠山村,現在即使是神明都選擇視而不見,更何況是他們這群獵戶和農戶呢。
“哈哈,我最喜歡看到這群賤民苦苦掙扎的樣子,二郎們,今日開葷,殺啊!”
為首的匈奴,一臉獰笑的騎在馬上,看著下面慘叫的村民,一抹臉上的血跡咧著嘴大吼著。
“哇哇哇!殺啊!”
“哈哈!我要那個女的!”
“哈哈,那個小孩才好玩!”
一時間,本就已經強弩之末的村民,瞬間被擊垮,男人被殘忍的虐殺。
女的則被拖進屋子裡,屈辱的慘叫聲不斷的傳來,甚至在大街上,依舊有著士兵做那運動。
在他們眼中沒有小孩老弱之分,有的只是那一個個猶如供自己玩樂的賤民。
匈奴們有的是辦法,將他們這群村名斬殺,卻像貓捉老鼠一般戲耍著他們。
騎著烈馬,手持彎刀呼嘯而過,不砍頭顱,只在那些男人身上,劃傷一刀又一刀。
直到那些男人渾身是血,癱軟的跌倒在地上後,這時他們才會停手,將男人帶到小孩和女人的面前。
在他們的眼前,虐殺著他們守護的東西,悲憤的怒吼聲響徹天際,可卻沒有了任何作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你們那不得好死!”
男人雙目流血,憤怒的看著眼前的匈奴嘶吼道。
“那又怎麼樣,知道為什麼今天老子可以這麼順利的殺了你們嗎?”
“因為你們就是一群賤民,你們那群巡邏兵,還有官府的人,為什麼不敢來?因為上面有命令,你們就是供我們虐殺玩的!”
匈奴提上褲子,一把抓著男人的頭髮,讓其看著自己的眼睛不屑道。
“你!”
男人不可置信,他們是大商百姓,更是京城附近的百姓,剛開始還想著要等救援。
可現在已經過去快一個時辰,可最後等到的卻是自己村民的慘死,一時間他的信念崩塌想要說些什麼。
可卻被刀光一閃,將他的頭顱砍下,一雙赤紅的雙眸在雪地中,看向那京城的方向,像是在無聲的質問!
在這群人死之前告知對方最殘忍的真相,看著他們信念崩塌,看著他們猶如沒有靈魂的軀殼,這才是匈奴喜歡看到的。
一時間慘叫和絕望的怒吼傳遍了整個村莊,他們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被遺棄,不知道為什麼大商要將他們丟給這群匈奴。
“今日狂歡!”
看著眼前一幅幅慘狀,為首的匈奴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彎刀一揮再次砍了一個男人頭顱。
他們狂歡的同時,後山上,一個小小的身影,渾身鮮血的出現在山腳下,而他的手中拿著一個已經死去的兔子。
“娘,馬上我們就能吃到肉了,鐵柱以後就能保護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