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傷了,讓他死!”
看著林長壽背後的傷口,殺手們更加瘋狂起來,甚至除了那領頭的,其他人全部開始燃燒精血。
“讓本世子死!你們還不夠格!”
林長壽一刀砍下傷到自己的殺手,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那一刀像是砍在別人身上一般。
甚至眼睛中還有這無比的興奮,這一刀要是沒進小院之前,他會重傷,甚至很可能被這一刀砍斷骨頭。
可現在那傷口看似慘烈,但他知道這只是皮外傷,小院內那種肌肉蠕動有用,甚至堪比鐵布衫金鐘罩。
這一刻開始,林長壽不在躲避,他要進攻,早在穿越過來的那一刻開始。
他就經常進入軍營,進入戰場,從開始的不適應,甚至嘔吐,變成了最後的冷漠,甚至對敵人生命的淡漠。
在鎮北軍那裡他沒有學會什麼高超的功法,只學會了一種東西,那就是拼命。
戰場上,往往越怕死的人死的越快,而他從來不怕死,所以死的從來都是他的敵人。
刀劍劃過他的身體,而他在沒次受傷,都會砍掉殺手的手臂或者大腿,甚至對方的腦袋。
就這樣一次完美的刺殺,因為對林長壽修為實力的錯誤估算,導致變成了慘烈的血肉碰撞。
“可惜了,你要是沒有被毒,那現在絕對不會弱於那五個人!”
林長壽的鎮北刀刀刃上,變成了鋸齒一般,雪白的皮毛大衣,也變成了血紅色。
此時他長刀駐地,身體靠在牆上,冷冷的看著眼前唯一存活的殺手頭目。
殺手頭目即使從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躲在最後,但身上的傷勢依舊恐怖。
只見他的左臂消失,渾身上下滿是被刀砍的恐怖傷痕,就連那臉上都被一刀劃開,露出猙獰的血肉。
但此時的他的卻完全感覺不到疼痛,甚至那獨留的一隻眼睛露出瘋狂的興奮,只見他緩緩走向林長壽冷冷的說道。
“呵,知不知道一句話?”
林長壽深深的撥出一口氣,鮮血的腥味充滿了整個口腔,但他卻絲毫不在意,只是輕蔑的看著殺手頭目冷哼一句。
“什麼話?”
殺手頭目聞言,腳步停頓,疑惑的看著林長壽問道。
身為曾經最耀眼的天才之一,這些年他很謹慎,在他看來林長壽早就已經是強弩之末。
“反派死於話多!”
林長壽冷笑一聲,下一刻一口鮮血吐向殺手頭目,整個人化作一道白芒,身影轉過殺手的正面,進入對方的死角。
“還真是意外啊!居然還能打!”
殺手見狀,一隻獨眼露出意外的神色,身形瞬間消失,一刀劈向自己身旁。
這種慘烈的戰鬥他很久沒有經歷過,但每日都活在陰暗與打鬥之中的他,太瞭解哪裡殺人最快,身體早已行成了本能。
在他看來不過是自己躲開,隨手一刀打掉林長壽的武器,在一掌怕死對方而已。
“死!”
可是殺手一刀砍出,卻沒有兵器相撞的聲音,反倒是刀鋒入體的順暢,耳邊還傳來林長壽那宛如索命閻羅的低沉聲音。
下一刻,他一隻獨眼看到自己翻轉,看到自己那噴血的身軀,但那身軀之上卻並沒有腦袋!
“咳咳咳!本世子的刀你躲得掉嗎?”
林長壽肩頭一把長刀深深的嵌入,他忍著疼將長刀丟掉,隨後坐在一旁的雪地上,冷冷的看著滿地的屍體呸了一口鮮血後寒聲道。
“還不出來嗎?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此時的林長壽並沒有放鬆,反倒看似鬆垮的身子,死死的緊繃著,在看向寂靜的街道後,不屑的冷哼道。
“這場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