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宇程招來小哥,給她點了一份面,面上桌,季聽拿起筷子吃,她一邊吃一邊道:“今天喝混酒了。”
“不是隻喝了懸溺?”
“來之前喝了清酒。”
譚宇程聽見這話,偏頭看她,熱氣暈染著她眉眼,季聽吃得鼻尖泛著少許的汗珠,她擦擦鼻尖,揚眉看他,譚宇程推了一杯溫水給她,季聽咕嚕咕嚕地喝完,接著,她推下高腳桌,譚宇程看她隱約有醉的模樣,反射性地伸手攬了她的腰一下。
a字裙跟襯衫中間露著一截細腰,他攬的正好是那裡。
譚宇程反問:“能不能走?”
“能,我上個洗手間。”季聽是有點暈,她扶著譚宇程站穩後,就往洗手間走去,這家店的懸溺跟那天清吧的懸溺不太一樣,好像用了另外一款酒,季聽進了洗手間,上完出來,隱隱有要吐的跡象,她撐著洗手檯站了一會兒。
正巧遇見那名跟譚宇程碰杯的美女也進來,她走到季聽的身側,笑道:“美女,剛才那名帥哥是你什麼人啊?”
季聽有些暈,她看一眼身側的女人,“朋友。”
“他一看就很酷,我問他要微信了,沒給,你這裡能給我嗎?”
季聽扯了一張紙巾擦擦臉道:“他不給,我更不能給了。”
那名女人聽罷,眨眨眼。
季聽主要也是沒耐心了,她有點難受,擦完臉扶著牆走出去,譚宇程靠著牆壁在那兒按手機,襯衫挽起,露出線條分明的手臂,他抬眸睨來,“好了?”
季聽點點頭。
往他那兒走去,她不知她此時的樣子,還拐了幾下。到譚宇程身側時,踉蹌了下,譚宇程立即伸手摟住她的腰。
季聽趴在他肩膀上,有點心虛跟羞愧,“對不起啊,本來是來陪你的”
譚宇程冷哼一聲。
接著伸手攔腰把她抱了起來,季聽被這一運作,更暈了,閉上眼,聲音溫柔,“下次再陪你喝”
譚宇程沒吭聲。
走到吧檯,讓小哥把她的小包拎來,還有車鑰匙,勾在指尖上後,譚宇程下樓,俱樂部替他叫了代駕,他抱著季聽上了後座,讓她在座位上坐著,她倒在他肩膀上,領口微敞,白皙晃人,代駕從內視鏡看一眼,譚宇程把她攬進懷裡,讓她貼在他胸膛。
她就只留了後腦勺對著。
至於腰身露一些也沒辦法了,他伸手幫著擋了擋。
季聽身材其實很好。
該細的細,該有的有,很多衣服都能撐起來,且她長相漂亮,卻又不是那種攻擊性很強的,所以她的追求者向來都很多。
只是她也有自己一套拒絕人的方法,至今就還是單著。
車子疾馳而過,路燈滑過車窗,如扇形投進來,滑過譚宇程高挺的鼻尖,一會兒後座又陷入昏暗,空氣中飄散著酒味以及從季聽領口傳來的淡淡香水味。
她用回她原來熟悉的那款,整體柔和,後調花香延綿留香,絲絲入扣。
譚宇程攬著她,他也喝了酒,酒勁不算大,但混合的酒香味還是有些許浮動,他靠著椅背,睜眼餘光看眼懷裡熟睡的季聽。
幾秒後,才又閉眼。
黑色轎車抵達卓悅,在地下車庫停好,代駕取出鑰匙,交給後座的男人,譚宇程於黑暗中睜眼,接過對方遞來的鑰匙,嗓音低懶:“錢付了。”
“謝謝。”代駕戴著厚重的口罩。
交鑰匙後,也不敢再看那醉酒睡著的女人,剛剛一眼就已經越界了。
代駕騎上車子走後,地下車庫暫時安靜,譚宇程讓季聽又再睡一會兒,差不多過二十分鐘後才抱著她下車,長腿一拐,黑色車門關上。
一路上樓,進屋後,譚宇程把她的小包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