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一次,下次必然他倆會請回來。生日的時候,祁浪也不會送他們太過昂貴的禮物,因為這倆人一定會還禮同等價值的禮物,他可不想看到白禾為了一份生日禮物連續一個月咬牙在食堂吃鹹菜粥的慘兮兮情景。
不是見外,是他倆不願意讓他吃虧,也不想總佔他便宜。
可矛盾之處在於,他們才是祁浪最願意分享一切的兩個人。
“我留兩個房間給你們,隨時可以過來留宿。”祁浪說。
白禾:“好哇!”
言譯:“不用。”
姐弟倆很沒默契地說出相反的話,詭異地對視了一眼,祁浪說:“哦,就只給白禾留一個房間。”
幾秒後,言譯彆扭地開了口:“那,也給我留一個。”
祁浪哪能放過這樣一個羞辱的好機會,故意拉長了調子,笑著說:“什麼,我沒聽清,言譯你說給你留一個什麼?”
言譯:……
言譯:“沒聽清算了。”
祁浪:“那叫聲祁浪哥來聽聽,我考慮看看。”
言譯:“你休想。”
祁浪:“沒你的房間了。”
言譯:“沒關係,我跟白禾同一間。”
祁浪:“你要點臉。”
白禾無所謂地說:“我沒意見啊。”
反正她也不會總來住,偶爾一下下,想著在外面玩太晚,宿舍樓宵禁了可以過來湊合一晚上這樣。
反正他在的時候,她也不一定在。
祁浪無語地說:“隨便你們。”
……
稍微收拾了一下行李,安頓了房間。
祁浪也就留了三間房,其他的都是功能室,有遊戲房,還安裝了一套立體聲環繞家庭影院。
白禾問簡霓:“簡霓姐不住在這裡嗎?”
“我不住這兒,我有自己的房子,跟他住…我可受不了。”
“到底是誰受不了誰。”祁浪反擊。
晚上,簡霓帶他們去海邊吃了一頓燒烤,有朋友約她,她放下電話問白禾他們:“一會兒想不想去酒吧,我有幾個朋友也過來,一起玩兒。”
白禾望望言譯,言譯表示隨她心意,他都行。
祁浪卻說:“不了,今天坐了一天火車,累死了。”
“也行,明天你們不是還要去旅遊嗎,晚上早點睡。”說罷,簡霓便去結賬,然後跟他們道別離開了。
吃過飯,三人在海邊散步小時。
白禾偷偷用礦泉水瓶灌滿了海水,趁著祁浪不注意,從後面偷襲,擠著礦泉水瓶噴了他一後背的水。
“靠!”
祁浪罵了聲,回過頭,看到白禾咯咯直笑,笑得支不起腰了。
他脫了鞋,踩在鬆軟的沙灘上,三兩步衝過去揪住小丫頭的衣領:“撒瘋是吧。”
“我錯了我錯了。”白禾連聲道歉,就在祁浪將要放過她的時候,她將瓶子裡剩下的水噴到他臉上,轉身笑著跑開了。
“臭丫頭,你還來勁兒了是吧!”
祁浪這下子是真的生氣了,三兩步追了上去,將小姑娘放倒在身下,看她居然還在笑,抓起一把沙子往她臉上招呼。
下一秒,言譯衝過來,撞開了祁浪:“別碰她。”
他將白禾從沙地裡拉起來,沒成想,小姑娘不分敵我地抓起一把沙子,丟在了言譯臉上。
言譯:?
白禾笑著跑遠了去,還回頭衝他扮鬼臉。
這下子,同盟也變成了敵對。
言譯吐了嘴裡的沙子,跟祁浪一起包抄白禾,一左一右地突襲過來,白禾見左右躲閃不及,連忙高舉雙手認輸投降——
“我錯了,兩位大哥,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