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
傅飛一聽這話,頓時急得滿頭是汗。
鬼子說的既往不咎,難道以往的事情都能不算數?
要知道,光憑他自己的二五仔行為,至少讓鬼子損失了一個大隊以上。
如果再算上曹康,那就快一個聯隊了。
而且,孫正已經跑了,鬼子肯定要把他的罪過算在自己頭上。
再加上這些,兩三個聯隊的損失可能都不止了,更別說還有一個縣城。
傅飛不知道的是,梁縣對於鬼子的重要性,那是兩三個聯隊都是沒辦法比的。
要知道的話,恐怕他會更加的糾結。
正當傅飛陷入兩難境地之時,外面走進來了一個鬼子監獄兵。
“司令官閣下。”
這一開口,便將傅飛嚇了個半死。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站在他面前的是鬼子在太原的最高指揮官,筱冢義男將軍!
而下一句話,更是讓他如坐針氈。
“隔壁牢房的皇協軍好像快要鬆口了!”
鬼子報告道。
“哦?我去看看。”
筱冢義男似笑非笑的看了傅飛一眼,轉身就要出去。
“將軍閣下留步,我說,我全都說了!”
傅飛急忙說道。
說完了這句話,他的身體如同一灘爛泥一般,攤在了鬼子的鐵鏈之下。
“終於肯開口了?”
筱冢義男回過頭,說道。
“說吧,我作為帝國軍人,說話一向算數。”
“事情還要從我們被調到晉東南開始說起。”
傅飛有氣無力的開始緩緩訴說。
從火車被埋伏開始,一直說到在晉東南的各場戰鬥裡,他們三個人是如何發揮“作用”的。
當然,他還是留了一手的。
一些死無對證的東西,他也就自顧自的隱藏了起來。
鬼子沒有證據,甚至想不到他身上,他也沒有必要自找麻煩。
更何況筱冢義男雖然嘴上說的好聽,既往不咎,但如果真的全給他說了。
難保他不會急眼,氣急敗壞之下,一槍給他崩了,豈不是白坦白了?
“就這些?”
筱冢義男靜靜聽完,淡淡的說道。
“就這麼多了。”
“其實主要都是孫正在幹,我們兩個也就是配合他。”
傅飛看到筱冢義男沒什麼情緒波動,暗暗鬆了一口氣,說道。
“張合到底是拿什麼,讓你們為他賣命?”
筱冢義男頓了頓,還是問出了一個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如果是因為一顆愛國心,那他們早早的叛逃去八路軍不就行了,為何還要揹著罵名在鬼子地下當偽軍呢?
如果說是情報方面,其實偽軍能接觸到的情報也沒那麼多,還容易被發現,是個高危的地下工作者的職位。
最關鍵的是,當偽軍得和八路軍作戰,也難免對百姓幹一些罪行,這是沒法避免的。
“張合承諾不對我們發起攻擊,時候還會稍一些大洋過來。”
傅飛低下了頭,羞愧的說道。
“就,,這??”
筱冢義男難以置信的問道。
一個不打他們的承諾,加上一點大洋,就把他們,三個偽軍的團長,給收買了??
皇協軍怕死,不靠譜,他是知道的。
但是,他打死也沒想到,自己手底下的皇協軍團長居然就被這點東西給收買了!
這可是手底下帶著1000人的軍官啊!
“是啊,就這些。”
“將軍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