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曉天這幾晚睡得不安穩,有次起夜看到曉青一個人站在走廊裡,穿著睡衣,披頭散髮,默不作聲的,差點把他嚇尿褲子。後來他跟化年夫婦說起這事兒,林眉說她也見過一次,化年讓林眉抽空帶她去醫院再看看,林眉擔心的說:「倘若去醫院治好了,她什麼都想起來了,那你跟她說的那些話……年哥,雖然她現在是有點不太正常,好在身體健康,而且跟我們的關係比以前也強多了……」化年說那就在等等看吧。
陶曉天這幾晚睡得不安穩,有次起夜看到曉青一個人站在走廊裡,穿著睡衣,披頭散髮,默不作聲的,差點把他嚇尿褲子。後來他跟化年夫婦說起這事兒,林眉說她也見過一次,化年讓林眉抽空帶她去醫院再看看,林眉擔心的說:「倘若去醫院治好了,她什麼都想起來了,那你跟她說的那些話……年哥,雖然她現在是有點不太正常,好在身體健康,而且跟我們的關係比以前也強多了……」化年說那就在等等看吧。
曉天則不以為然,懷疑那個陸曉青大概得了精神病之類的,他背著陶化年跟林眉說讓曉青搬出去住,林眉馬上制止他,曉天又說想跟朋友去外地玩幾天,最近不想在家住,但他沒說這幾天夜裡的事兒讓他有點後怕。而陶曉天卻沒能如願,走前頭一天,從二樓的陽臺上摔下來,一隻腿骨折,事後發現是陽臺的欄杆鬆動了。
林眉在醫院照顧曉天,期間得空帶曉青去另一個科室複查,照過腦ct後,醫生說她腦中的陰影基本和上一次的一致,林眉跟醫生講了些曉青最近的情況,大夫說這些也屬於病人的症狀,包括記憶力減退,經常懷疑自己的身份,有一些跟往常不一樣的舉動,日常會出現頭疼,頭暈,情緒煩躁,家屬不能給她太大壓力,幫助恢復記憶要用溫和的語氣,儘量不要刺激她,如果她頭疼厲害就吃止疼藥,要是出現昏厥馬上來醫院就診,這些我上次跟她的物件已經交代過一次了。林眉知道醫生指的是陸照輝,她跟醫生解釋一句那個軍人不是她女兒物件。
就在這家醫院,此刻,楊雪來給照輝取最後一次檢查的結果。她與林眉和曉青擦肩而過……
化年的車送曉青來碧水上班,她出事前她的領導為了巴結陶化年給曉青升掉到宴會廳做大堂經理。此時化年知道她的情況不適合就崗,問曉青願意去哪個部門工作,他來安排,出乎化年的意料,曉青一本正經的回答:還做我原來的崗位大堂經理吧。
礙於化年的面子,人事部的大領導親自送曉青到她的辦公室,並且非常客氣的簡單做了一些交代……曉青在椅子上坐下來靠著椅背,很不耐煩的打斷他:「你剛才說的那些工作我沒來之前就沒有人做麼?」
礙於化年的面子,人事部的大領導親自送曉青到她的辦公室,並且非常客氣的簡單做了一些交代……曉青在椅子上坐下來靠著椅背,很不耐煩的打斷他:「你剛才說的那些工作我沒來之前就沒有人做麼?」
「不是,有人做,但……」
「那不就行了,你出去吧,我現在有點頭疼,想休息一會。」
「……」也不知道誰是領導,對方沉著臉出來。
曉青在辦公室休息夠了就出來逛逛,她的感覺告訴她對這裡還是有些熟悉的。別人說她就是在這裡昏迷後失憶的,她懷疑這裡是否有她的仇人。
遠處一個客人跟服務員發生一些爭執,這讓她想起來和陸照輝那晚面紅耳赤的「對話」,她在回憶當時陸照輝說話的樣子,現在想想真有點可笑,她還記得她決定要走時照輝的眼神……
那晚跟著化年回來後,化年對她說了很多話,告訴她:「那個軍人之前向我提過親,我當時又吃驚又憤怒,過去幾年你在他們家到底是怎麼過的我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年紀比你大一輪多,離過婚,有兩個養子,家徒四壁,在部隊混這麼多年頂到頭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