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喜歡嗎?」程願意識到這個可能,眸中閃過一絲無措,「那我、我再想想其他的給你?」
「傻子。」
許時懸驟然傾身,將程願緊緊地攬在了懷中。
許時懸手指攥住程願的肩頭,側身輕吻著他的鬢髮,眸光越過程願的耳朵尖,卻漫無目的地落在了不遠處。
你知不知道,這個百寶箱裡,承載的是你過往數不盡的日月星光,是你舊日全部的心血。
就這麼輕易地給了我嗎?
許時懸一時不知自己到底是何心情,他埋首在程願頸間,貪婪又剋制地平復著洶湧的心緒。
程願被勒得都快喘不過氣了,仰頭擱在許時懸肩膀上,小口小口地呼吸。
他伸出手,友好地拍了拍許時懸的背。
剛想說他滿意就好,頸側便忽然傳來一陣吮/吻,程願頭皮一下子麻了,渾身雞皮疙瘩過電似的泛了起來。
「別、先別……」
看許時懸這架勢,擺明瞭就是奔著撩火去的。
可程願不說無欲無求六根清淨,但他確實也覺得不必那麼頻繁,不是前天晚上才那啥了嗎……
但許時懸卻不由分說地將程願往後壓到了沙發和茶几之間的縫隙裡,直接俯身而上,堵住了程願的嘴巴。
許時懸吻得特別欲。
程願完全招架不住,眼中沒一會兒便變得迷濛起來,手腕乖乖地任由許時懸攥著。
許時懸見人終於老實了,輕輕一笑,在程願鎖骨上咬了一口。
緊接著,手指往下,但此刻他剛想捲起衣擺,家裡的座機卻突兀地響了起來。
被打斷好事,許時懸微蹙起眉,回過頭滿臉不爽地看了遠處玄關櫃子上的座機一眼。
許圓圓這會兒都識相地自己去一邊玩了,這又是誰?!
但基本會打座機電話的只有物業管家,對方不會沒事瞎騷擾業主。
身為一個有素質的良好居民,許時懸到底是把程願拉起來放到沙發上,忍著氣過去接了電話。
「餵。」
許時懸聽對面說了兩句什麼,回說:「打錯了吧,我沒訂外賣。」
他們小區外人不能隨便出入,就算有外賣也是交給物管之後再行配送。
他今晚訂的餐早送到了,現在大半夜的點個鬼——
可他這個念頭還沒落下,身後忽然傳來急切又小聲的一句:「訂了訂了,是我訂的。」
「等會兒,是我們這裡的。」許時懸連忙叫住還沒結束通話的電話,對完基本資訊之後發現還真是程願下的單,又道,「麻煩送一下,謝謝。」
結束通話電話,許時懸回手順便接住往他這裡小跑過來的程願:「你訂什麼了?剛沒吃飽?」
程願嘴巴剛剛被親得泛紅,他抿了抿唇,現在還不想說,便只望了望天,裝沒聽見。
也不知道有什麼不能說的,許時懸看他這拙劣的演技差點沒笑出來,他輕輕捏了下程願的鼻尖,也沒追問了。
他倆一塊兒到入戶花園,許時懸替程願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衫待會兒見人。
等了幾分鐘,管家提著一個挺大的外賣保溫袋上來了。
簽收之後,程願提著袋子回到客廳,許時懸則順便去把旁邊的座機通話線給拔了。
他就這麼稍微晚了一會兒,便見程願已經從那個保溫袋中拿出了一個……蛋糕?
一些不太美妙的記憶瞬間浮上心頭。
許時懸眼角不由抽了一下,他走到程願身邊,看程願又從中拆出了蠟燭。
許時懸站在一旁,幽幽問道:「你又一時興起,想吹個蠟燭?」
他這麼一提,程願也有點不好意思,他回過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