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歲一臉痛苦的看著李長生,哀求道:“給我解藥,給我解藥,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這種萬蟻噬骨的感覺太可怕了。
哪怕是他這種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都忍受不住。
他現在只想把渾身的肉都抓下來,然後在骨頭上撓癢癢。
那種感覺沒有感受過的人永遠無法想象。
“我要寒冰勁。”李長生透過視窗看著九千歲說道。
“好,我給你寒冰勁。”九千歲趕緊點頭說道。
李長生嘴角一挑把壓制噬骨丸的解藥扔到了九千歲面前。
九千歲顧不得上面沾染了塵土,一把就把解藥抓起來放進了嘴裡。
他只感覺渾身飄飄欲仙,噬骨之癢一下就消失了,閉上眼睛一臉享受。
痛苦後的快樂那才是真的快樂。
“把寒冰勁用你的囚服默寫出來給我,別耍花樣,解藥只能暫時壓制你身上的毒,只要沒了解藥你會比剛剛更痛苦。”李長生對九千歲說道。
“我這就寫。”九千歲趕緊從囚服上撕下一塊布,以剛剛撓出的血在布上寫了起來。
很快九千歲就把寒冰勁寫在了布上,從送飯的視窗扔了出來。
李長生撿起布塊開啟看向了寒冰勁。
系統卻毫無反應,李長生的眉頭一挑。
這寒冰勁修煉的要求並不高,系統沒反應只有一個可能,這是假的。
他冷冷一笑,轉身去了二頭目的牢房,如法炮製,被寒鐵鏈鎖住,根本沒法躲閃葵花針,二頭目只能默寫出了他的採補功法,歡喜禪。
李長生拿到功法系統照樣沒有提示,他也沒多說什麼,等明日午時,藥效過了,他再問功法,看他們到時候還敢不敢拿假的充數。
轉身又去了七頭目的牢房如法炮製,七頭目也乖乖把功法默寫了出來。
是嗜血功,是一種吞噬血肉的功法,這功法可以吞噬血肉中的血肉之力修煉,怪不得七頭目喜食人心,人的血肉之力自然是最強的,人的血肉中心的血肉之力又是最強的。
當然不是說這嗜血功就只能食人,吞噬血肉就行,只是人的血肉效果最佳。
同樣系統也沒有提示,李長生露出一絲冷笑轉身離開了。
慢慢來,他相信三人什麼都會坦白交代的,而且會求著他坦白。
血屠僧和葵花女靜靜的不出聲了,就連手裡的酒菜都不敢吃了,他們今天才發現這個人畜無害的小獄卒其實是一頭擇人而噬的魔鬼。
李長生出了縣牢,直接就去了書肆,他打算繼續抄書。
既然至陰功法有著落了,他也就不著急了。
該怎麼過就怎麼過。
來到書肆,蘇老頭還是老樣子躺在他的躺椅上閉目養神,悠哉悠哉。
李長生也沒管蘇老頭,開始抄寫起了棋譜。
一個下午終於把書肆裡的棋譜都抄錄完了,對棋道他又有了更深的理解。
終於知道衍天棋譜裡還寫了什麼。
衍天棋譜不但有一套暗器手法,如今他又在其中看出了陣法的痕跡,可惜這套陣法太過高深,系統簡化不了,靠他自己參悟還參悟不了。
只能看以後有機會能不能找一些初級陣法學習了,或者對棋道的領悟加深之後能參悟衍天棋譜的陣法。
李長生看天色也不早了,把書收拾好放了回去,然後把抄錄的書稿整理好,和蘇老頭打了招呼回去了。
蘇老頭躺在躺椅上點了點頭繼續睡了過去。
李長生剛開啟院門,老黃就衝了過來,圍著他高興的又跳又跑。
李長生揉了揉老黃的頭,帶著它直奔廚房,把兩個滷牛頭撈了出來,直接和老黃分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