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滿足感了。”
“……你好難伺候。”花澤朝日小聲地嘀咕,“你希望我對你的邀請是深思熟路,考慮得詳詳細細、最後分析左右以後得出了一個拒絕的答案,還是說面對你的邀請不假思索地答應?”
太宰治馬上就停住了咋咋呼呼的態度,他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不做吭聲了,連對視和得寸進尺的動作都一併收了回來,動作異常迅速地把花澤朝日送進了副座。
他擅自以為話題就這樣到此結束。
花澤朝日可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在太宰治坐上了駕駛位以後,花澤朝日拉長了聲音:“太宰——”
太宰治:“……”
花澤朝日:“太宰——”
他捏著嗓音,又拉得很長,調侃與不滿並存,聽起來甚至有一點像是在催促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太宰治別說是開車了,就連啟動的動作都沒有做到。
太宰治:“……………………學壞了朝日,誰把你教壞了?”
花澤朝日忽然就拿出了小狐狸玩偶出來,他滿臉笑意,喜滋滋地靠在了他的臉上,慢吞吞地接著說:“是小狐狸、是狡猾的小狐狸剛剛這樣對我說要這樣做的,我師父厲害嗎?。”
他雖然說是小狐狸,但眼神從來沒有從太宰治的身上挪開過。
太宰治忽然伸手拽走了淺色的狐狸玩偶,他直接丟到了後排去,有了一個可以丟包袱的角色在以後,太宰治忽然又硬氣了起來了,他理直氣壯地說:“太過分了,居然蠱惑人心。”
花澤朝日樂了,給人下個臺,
() 還真的順著杆子往下爬,不僅如此還把鍋都丟給了一隻無辜的狐狸玩偶,真欺負人家不會說話呢。
太宰治沉默了一會,他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嗓音懶洋洋地提醒:“朝日——碰上得寸進尺的人你會吃大虧的。”
誰不喜歡無條件、不假思索地同意呢,簡直就是捧著一顆真心、屁顛屁顛地跑過來說,我對你的好感度很高、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情,就算會讓我為難,咬咬牙也會同意的。
縱容。
誰不喜歡當那個被縱容的物件。
太宰治想了想,覺得自己多半也是拒絕不了,但偏偏自己最擅長得寸進尺了,有些時候幹了太宰治甚至連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在底線方面得寸進尺、遲早會模糊了那個底線,最終變得曖昧不明。
放往常、不,就算是今天,他也對這樣的行為進行遏止、對這樣的做法感到難以啟齒、可以的話,他甚至想撒腿就跑,或者用著他的風格的話語插科打諢將話題轉移過去,總歸不是像是現在這樣架在火架上烤。
太宰治放軟了聲,露出了一些小可憐的表情,看起來格外惹人憐愛,大抵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辦法抵禦。
“朝日,所以……除了我以外的人可不要這樣做。”
花澤朝日耳朵有一些發熱,他表情凝滯片刻,一瞬間咋呼地差點開車門跑路,他好像見了鬼一樣。
“你是誰?你不是太宰治!”
往常坐立難安和佔據主動權的雙方一下子就發生了調轉。
太宰治見狀,忽然就明白了進攻性的快樂在哪裡了,他眉眼一彎,心情便是一下子就暢快了起來。
索性在對方還沒有徹底重拾冷靜時,舌尖又輕飄飄地吐出了一句話。
“沒辦法嘛,都是朝日的縱容才會讓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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