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拉走,鄔長筠把人踢開,醉酒的人不知痛似的,又要黏上來,還沒到跟前,被一隻手攥住後領,拎到身後交給了手下。
是個西裝革履的青年,看這架勢,八成是位富家公子哥。
公子哥自我介紹:“我叫張易安,小姐貴姓。”
“陳。”謊話張口就來。
“一個人?”
鄔長筠又要了杯酒,不想理他。
張易安見她不要命地猛灌,好奇道:“小姐是有什麼心事?”
“走開。”
周圍太吵,張易安沒聽到:“借酒消愁愁更愁,要不要一起跳個舞。”
“不會。”
“我教你。”
“不想學。”
張易安見她喝多了,臉頰酡紅,雙目迷離,藉機湊近些:“小姐這麼有個性。”
鄔長筠抬眼,不經意看到遠處有男女親吻,輕笑一聲,又拿了杯酒。
“小姐是做什麼的?”
“唱戲。”
“難怪氣質不凡,哪個戲班子?”
鄔長筠看向他,晃了晃酒杯:“關你什麼事?”
“告訴我,我也好給你捧場。”
“你能賞多少錢?”
張易安只覺得她是在與自己調情,嘴巴靠近她耳朵:“這不得,看你表現。”說著,手就落到她的腰上。
鄔長筠不想在公共場合惹事,好聲好氣說:“拿開你的手。”
張易安卻貼得更近,手緩緩往下滑,嘴唇觸碰到她的耳尖:“太吵了,沒聽見,你說什麼?”
鄔長筠忽然扼住他的手,掰得人痛得直叫。
“滾。”她剛鬆開手,就被重重甩了一巴掌,喝多了,腳下不穩,整個人往旁邊倒去,眉心撞到桌角,一陣劇痛。
她起身,順手拿起一個酒瓶,本想砸他,剛要出手,忍住了。
張易安卻原形畢露,氣急敗壞地罵了起來:“什麼臭玩意,給臉不要臉,一個下九流的戲子,跟老子動手?乾的你娘都不認得。”
看,謙謙君子都是裝的,底下,無不是惡臭的爛骨頭。
周圍人看過來,鄔長筠轉身離開,張易安卻把她拽了回來,一把掐住她的後頸。
“你別得寸進尺。”她瞪著眼前囂張的男人。
“我就得寸進尺了,你能怎麼著?”說著,一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裝什麼貞潔烈女,你們這些唱戲的,有幾個乾淨東西?”
鄔長筠抬膝,頂上張易安褲襠,疼得他立馬撒手,躺在地上一邊痛叫一邊呼喚手下:“人呢!阿輝!三子!”
另一邊。
侍應生前面開路,杜召走在後面,往門口去。
白解跟在他身側,看向不遠處聚集的人群:“好像有人鬧事。”
杜召不愛看熱鬧,兄弟的地盤,也輪不到自己管,只說:“少摻和。”
人群裡,張易安的小弟們撥開看熱鬧的人進來,見自家公子躺在地上哀嚎,伸手去抓鄔長筠。
她閃身躲開,只防不攻。
這裡人太多了,不方便動手。
剛要鑽入人群離開,卻見一個記者舉相機正對著自己。她立馬將臉躲過去,怕被拍到,日後給戲班子招麻煩。
“彭”一聲,一把椅子重重砸在她的頭頂。
頓時頭暈目眩,單膝跪地,被兩隻手按住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