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的任紅鸞癱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自己圓鼓鼓的小肚子。
“啊……吃的好飽哦~”
凌晨抬手揉了揉任紅鸞小腦瓜:“傻丫頭。”
任紅鸞聞言啪的一下打掉凌晨的大手,瞪著如同一對紅寶石一般的大眼睛氣鼓鼓的辯解道:“瞎說!我才不傻呢!”
凌晨十分敷衍的點了點頭,一副哄孩子的語氣:“啊,好好好,你不傻,你不傻。”
“哼,我本來就不傻。”
“是是是,你不傻,乖哈。”
“哎呀!你看你!”
“哈哈哈哈……我怎麼了?說你不傻也不行?”
任紅鸞氣鼓鼓的扭過頭:“我……你……哼!煩人!我不理你了!”
凌晨笑著湊過去在任紅鸞身旁問道:“真的?不理我了?”
“真的!”
說著,任紅鸞一扭頭轉向凌晨的方向,似乎是想用對視來表明自己的決心。
結果沒想到,這時候凌晨正好又湊近了一點。
這一下就巧了。
兩人眼睛瞬間瞪大
凌晨後撤一點,嗖的一下站起身,一邊撓頭一邊打量著四周,也不知道他在找什麼。
“咳~那個什麼……我記得我好像還有點事,我先回去了啊。”
說罷,也不等任紅鸞回話,就像逃命似的竄了出去。
原本有些羞澀的任紅鸞等到凌晨離開才反應過來,十分呆萌的眨了眨眼睛,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好嘛,凌晨哥哥一個大男人居然比自己還靦腆啊?
不過……
剛才那種感覺還挺好的嘛……
軟軟的,熱熱的,還香香的……
任紅鸞想到這,臉色不由得更紅了幾分,嚶嚀一聲便鑽回被子裡,再也不出來了。
另一邊。
凌晨已經一路跑回了自己房間,猛的將門關上,整個人倚靠在房門上喘息著。
啪啪啪!
凌晨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忍不住喃喃自語:“不對啊?我跑什麼玩意?這有什麼可心虛的?”
是啊,說的就是呢,任紅鸞是自己的人不說人盡皆知,那也差不多了,自己跑啥啊?
想了半天,凌晨只能歸咎到自己前世也是個母胎單身狗上面,不然也沒有更好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為啥比任紅鸞還慌。
凌晨越想越氣,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靠!凌晨你可真踏馬廢物!”
但是罵歸罵,這總不可能再回去跟任紅鸞說“啊,自己剛才沒準備好,要不然再來一次?”吧?
那也太蠢了一點。
凌晨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氣,忍不住又狠狠打了自己幾巴掌。
“踏馬的!廢物!睡覺!”
然而。
說是睡覺,但是同在一座寺廟,不同屋子的一男一女,卻不約而同的失眠了……
尤其是凌晨,那叫一個輾轉反側,徹夜難眠,一閉眼睛滿腦子都是那時候那轉瞬即逝的溫潤觸感。
凌晨噌的一下坐起來怒罵道:“糙!這踏馬還睡尼瑪!”
再看看窗外,早不知何時就已經亮起來了。
凌晨深深嘆了口氣,天都亮了,這下就更不用睡了。
不過好在有修為在身,一夜不睡也不會影響什麼。
凌晨起身開啟房門,呼吸了一下清晨微涼的空氣,頓時整個人精神一振。
一個看起來是路過的小和尚見到凌晨立刻躬身行禮:“弟子見過方丈。”
凌晨扭頭看去:“你這大清早的,怎麼跑到我這來了?”
小和尚撓了撓頭:“回方丈,弟子是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