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張芝年忽然一鬆手。
咚咚兩聲悶響,金錘落地。
張芝年看著劉奉道:“這次是我輸了,可惜我不是永珍境,不然究竟是誰輸誰贏……呵~”
劉奉長出一口氣,對著張芝年一拱手:“盧王,承讓了。”
聞言,張芝年冷哼一聲,轉身便走,看來還是惦記著劉奉跟他姐姐那事,壓根不想給劉奉一個好臉。
見張芝年這個反應,劉奉也不由得苦笑著搖了搖頭。
講武臺被破壞,暫時也無法繼續對戰,所以景帝只好下令暫停,等到工匠修繕完畢再繼續。
凌晨聞言頓時放鬆下來,準備走動一下舒展舒展身體,不過還沒高興多久,一個凌晨目前最不願意見到的人出現了。
姜不休諂媚的笑著拱了拱手:“三葬法師,陛下有請。”
凌晨聞言臉一黑,但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凌晨也只好抬腳朝著明德殿走去。
姜不休笑了笑,跟在了凌晨身邊。
“姜公公,陛下找貧僧何事啊?”
姜不休連連擺手:“哎呦喂~三葬法師您就饒了老奴一條狗命吧!就算奴婢知道也不敢說呀,奴婢要是說了,那奴婢這顆腦袋還要不要了啊?”
凌晨聞言撇了撇嘴,倒也沒有過多為難姜不休這老太監。
畢竟就算他打破砂鍋問到底,這跟褪了毛的千年狐狸沒兩樣的老傢伙也是不可能吐露半個字的。
明德殿後堂,人不多。
大皇子劉奉,太子劉涿,景帝劉治,還有兩位美貌非常的女子,不知是何身份,不過卻都梳著結婚女子才有的婦人鬢。
其中一人應該是年紀要大些,因為眼神不像是外貌那麼年輕,有些滄桑,頭上插著幾根金色的鳳釵。
凌晨大膽猜測,這位沒準就是景帝的皇后。
景帝看到凌晨,頓時笑呵呵的招了招手:“凌晨小子來啦?過來坐。”
聽到景帝如此親近的打招呼,那兩名女子頓時對著凌晨投來目光。
其中以鳳釵女子打量的最為細緻,那眼神或許應該說審視才對。
凌晨雙手合十走到唯一一張空置的矮桌後坐下,緊挨著景帝。
景帝微笑道:“關鍵的人都來齊了,這樣的話……”
還沒等景帝說完,劉涿忽然開口:“陛下,兒臣母后還未到。”
景帝閉上了嘴,臉色雖然沒有任何變化,但是在場眾人都覺得空氣有些壓抑。
而凌晨卻有閒心用餘光看了一下那鳳釵女子。
聽劉涿話的意思,皇后沒有到場,那這位就不是皇后,那此人會是誰呢?
景帝眼神平靜的看了劉涿一眼,繼續說道:“咱們就將事情都處理了。”
在場眾人頓時明白過來,很顯然,皇后那邊出事了,而且還不是小事,是景帝下的旨意。
劉涿並不傻,也明白過來,於是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