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看著拿著兔腿有些手足無措的任紅鸞,輕笑一聲揉了揉任紅鸞的小腦袋瓜。
有一說一,任紅鸞這個小丫頭的腦袋手感還真好,越揉越上癮。
“沒事的,我早就看開了,名字不過是個代號罷了,如果我夠厲害,就沒有人會覺得我的名字不好,不是嗎?”凌晨安慰道。
“就像你,任紅鸞這個名字,已經很好聽了,而且你要知道,你討厭的人的血也是紅色的。”
凌晨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跟這個小丫頭說這些,只是想到了,便說了。
“而鸞嘛……送你一首詩好了,咳咳~”凌晨清了清嗓子。
“鳥隨鸞鳳飛騰遠,人伴賢良品自高。
與君共飲盞中酒,幾人哀傷幾人愁。”
“如何?”念罷,凌晨對著任紅鸞挑了挑眉。
“鳥隨鸞鳳飛騰遠……人伴賢良品自高……”任紅鸞喃喃的重複著這句詩,越念心裡越覺得喜歡。
“我很喜歡,謝謝。”任紅鸞站起身對著凌晨鄭重的行了一禮。
“哎哎~大可不必如此,客氣了。”凌晨連忙虛扶一下,這詩若是他自己作出來的,接任紅鸞一禮也就罷了。
關鍵他也只是剽竊了一下前世的詩作而已,可擔不起這一禮,這心裡多少是有些心虛的。
正當任紅鸞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隻漆黑的烏鴉悄無聲息的落在兩人不遠處,十分人性化的歪著頭看著任紅鸞。
“家裡人來接我了。”任紅鸞情緒忽然有些低落,輕聲說道。
“這烏鴉是你家養的?”凌晨看了看那眼神有些像人的詭異烏鴉,試探性的問道。
“嗯,不過也不算養的,只不過很親近我們而已。”任紅鸞解釋道。
隨著兩人的談話,越來多的烏鴉落在周圍,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用泛著紅光的詭異眼睛看著兩人。
“嗯……我想你該走了,看樣子你家裡人好像有些急了。”凌晨察覺到這些烏鴉開始將目光轉向他,不由得開口催促道。
他總覺得下一刻這些烏鴉就要撲上來給他撕碎了。
任紅鸞一聽這話,小臉頓時沉了下來,張開小嘴發出一聲音調有些詭異的叫聲,那聲音甚至沒法用語言來形容。
啞——啞——啞——
隨著任紅鸞發出的聲音,那些烏鴉紛紛看向任紅鸞,張開翅膀大叫,叫聲聽起來有些急躁,似乎是在催促她。
任紅鸞臉色一變,發出一聲更尖銳的聲調,聲音裡充滿了怒氣與不耐煩。
叫聲發出,那些烏鴉瞬間安靜下來,互相看了看,陸陸續續張開翅膀朝著寺廟前門飛去,只留下最開始來的那隻烏鴉。
那隻烏鴉一蹦一跳的走向任紅鸞,輕輕煽動翅膀飛起落在任紅鸞肩膀上,用尖銳的鳥喙輕輕蹭了蹭任紅鸞的小臉蛋。
“我沒事。”任紅鸞伸手摸了摸那隻烏鴉的腦袋,輕聲解釋道。
凌晨神色莫名的看著這一切,烏鴉智商高他前世就知道了,但是這也太高了吧?都可以對話、安慰人的?
“要走了嗎?”凌晨問道。
“嗯,不然爹孃該等急了。”任紅鸞點了點頭,一副興致不高的樣子,似乎是不太想走。
凌晨說實話也不大舍得這個軟萌可愛的小丫頭走,不過這裡畢竟條件很差,而且對小丫頭來說不安全。
“那我送你吧。”凌晨拍了拍屁股,走過去拉住任紅鸞的小手,朝著前院走去。
任紅鸞看了看凌晨拉住她的手,又抬頭看了看凌晨平靜柔和的臉龐,眼中閃著光芒。
“以後我可以來找你嗎?”任紅鸞輕聲問道。
凌晨聞言一愣,來找他?
理智上凌晨是不想讓任紅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