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哭笑不得的勸說了好久，總算是讓言清禾平靜了許多。
不然凌晨都怕言清禾真的殺到悟徳老和尚面前去，那可就真熱鬧了。
“好了言老，彆氣了，都這個時辰了咱們先吃飯吧。”凌晨扶著言清禾走到馬車裡。
“哼！老夫就是氣不過！你就說說！你捫心自問！若是你走文道再加上你的天賦，未嘗不可成為一代聖人，對不對？”言清禾沒好氣的說道。
“哪怕成不了聖人，那你也足以傲視群雄，天下人無不敢不給你幾分薄面，若是輔佐以後的……那你就是帝師啊！當和尚能嗎！？能個屁！”
言清禾是越說越激動，拍著桌子咆哮著。
“啊是是是，您說的對，您說的有理，您冷靜點，生氣對身體不好哈。”
凌晨也不管言清禾說什麼，全都滿口答應，像是哄孩子一樣，只求言清禾能冷靜一點。
“你這樣，你還俗，太子剛好誕下一皇孫，老夫引薦你去當皇孫的老師，如何？”言清禾滿眼期待的看著凌晨。
“言老，這個就算了吧，晚……學生不是這塊料。”凌晨無奈的苦笑道。
“什麼話！這是什麼話！？就光憑藉你勸導老夫致使老夫突破的功績，你就是這塊料！誰人敢說閒話！？”言清禾猛的一拍桌子。
“就是書林院那個小崽子他都不敢說能說通老夫！但是你可以！你明白嗎？”
凌晨無奈扶額，這都叫什麼事啊……
要知道就壓一下境界，不這麼快突破了，只可惜，當時想壓也壓不住了，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結果這下好了，這麼多人看著，恐怕要不了多久自己這個十八歲的震海境就要傳遍天下了。
雖然自己並沒有抱著什麼扮豬吃虎的心思，但是也希望自己能低調一點，不要引來太多的目光，不然會很麻煩的。
但是現在已經這樣了，凌晨也只能捏鼻子認下，任憑事情發展。
“言老，學生明白，但是真的不行，您別再說了。”凌晨無奈道。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當年若不是我師父他老人家，學生早就沒命了，要麼凍死餓死，要麼被野獸叼走。”凌晨解釋道。
“死了的天才就不是天才，若是當年我師父沒救我，就算我有成仙成神的資質又有什麼用呢？你應該能理解學生的，對吧？”
凌晨的話令言清禾陷入了沉默，久久無語。
許久之後。
“唉……”言清禾重重嘆了口氣，對著凌晨有氣無力的揮了揮手，示意凌晨離開。
凌晨起身行了一學生禮，緩緩退了出去。
“都是命啊……”言清禾仰天長嘆。
也不知道言清禾感嘆的是什麼命。
……
凌晨走下馬車，忍不住捂住了右肋，微微皺眉。
還是有些疼啊……
“你沒事吧？”一道聲音傳來。
凌晨扭頭一看，發現說話的正是劉運。
“王爺，您有事？”凌晨微笑道。
“是有點事想跟你談……”劉運表情有些嚴肅，但是說到一半卻改了口，“不……是通知你。”
凌晨臉上的微笑瞬間凝固，也嚴肅的看著劉運，不明白劉運為何說這種話。
沉默片刻後，凌晨深吸一口氣。
“王爺有話但說無妨，在草民能力範圍之內，必當遵從。”
“本王已經給陛下遞上奏摺，說明了你的天資，並且……”劉運說到這，扭頭看向自己的馬車。
凌晨也下意識跟著看去，發現車窗的簾子還在晃動，凌晨就知道，有人在偷聽偷看，並且是劉運默許的。
至於偷聽偷看的人是誰，那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