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似乎知道林淵怎麼想的,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爹上次被舉報後,就有點打草驚蛇的意思,所以這次打算在外面吃,請林哥務必賞臉。”
林淵點頭,這麼說就行得通了,上次被舉報,不單單是閻家兩兄弟,連閻埠貴都在學校被公安帶去調查,差點將這老小子嚇死,還以為自己無意中犯了什麼事。
顯然,閻埠貴不想再經歷一次,即便收媳婦這種事,他也不想在院裡辦,四合院的這些人是個什麼德行,閻埠貴再清楚不過了。
恨你有,笑你無,嫌你窮,妒你富。
他閻家現在在院裡算是條件最好的幾家,眼紅的人不少,他可沒有像林家一樣有烈屬的名號護身,自己還是個小業主的成份,別到時候又整出什麼么蛾子,還不如花點錢去外面吃算了。
“行,我會到場。”
林淵答應了下來,人家喜事特意來邀請,作為關係還不錯的鄰居不去有些說不過去。
在軋鋼廠待了一個上午,中午在小包間有個飯局,所以林淵也就在辦公室待了一個上午。
飯局也就是廠裡的這些領導,正副廠長,各科主任等等。
其中不少林淵都不熟悉,比如採購部的陳主任,宣傳科的李科長,保衛科的劉科長,廠黨辦的聶主任等等。
尤其是採購部的陳主任,算起來是他的直屬下屬,但這還是第一次打交道。
這貨非常的識時務,李懷德倒臺後直接就靠上了楊為民。
這會,笑的跟個彌勒佛一樣的胖子不停地給林淵敬酒,林淵來者不拒,一頓飯下來,倒是拉近了幾分關係。
下午林淵就跑路了,他在廠裡就是個掛名拿工資的,其他事不想管。
老爺子過年都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是去了哪裡,反倒是李老給他送了一堆東西過來。
晚上。
在家裡吃飯的幾人就聽到了外面的吵鬧聲。
林淵隨意用神識檢視了一下。
後院。
劉海中氣得直哆嗦,拿著皮帶指著自己的三個不孝子,說不出話來。
劉家三兄弟梗著脖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打死不肯妥協,旁邊的二大媽哭天搶地。
幾人對視一眼,果斷端著碗去看熱鬧。
林淵端著碗一邊吃飯一邊問旁邊的閻埠貴。
“現在是個啥情況?”
閻埠貴扶了扶眼睛,多少有些幸災樂禍,上次他被舉報就懷疑是劉海中這傢伙,只是沒有證據,但並不妨礙他現在看熱鬧。
“劉家三小子鬧分家呢,本來是劉家老大去街道辦問分家的事,也不知道怎麼說的,反正街道辦以為是劉海中的主意,晚上老劉回來經過街道辦的時候,王主任和他提了幾句,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林淵無語,這劉光齊,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三兄弟白天商量的事晚上就暴露了。
不過現在這個樣子,估計是乾脆破罐子破摔,左右都是一頓打,乾脆就硬剛到底。
“滾,都滾,我就當沒你們三個畜生...”
劉海中顯然不是容易威脅的主,直接要將三個兒子趕出門。
劉光天也不肯妥協。
“滾就滾,把我們的戶口分出來,我們立刻就走。”
“你...”
老劉現在想吐血,他怎麼也沒想到,向來逆來順受的三個兒子今天居然鐵了心的要分家。
“將戶口本給他們。”
劉海中瞪著三個兒子,咬牙切齒的吩咐自己的媳婦。
二大媽慌了,抱著老劉德大腿就嚎上了。
“當家的,不能啊...”
“給他們,我劉海中離了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