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池岸見狀,忙向後躲閃,同時指了指她嘴角。寧安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嘴邊還殘留著糖醋汁,她卻不依,繼續鬧他,直到成功親到他並讓他的嘴角沾上一點汁液才肯罷休。
君池岸滿臉無奈,拉著她坐下:“不餓?”
“餓。”寧安應道,埋頭吃了起來,君池岸還跟往常一般將她喜歡的菜一樣一樣夾到她碗裡。
“幽王叔,你盯著我看什麼呀,不餓?” 寧安抬起頭,發現君池岸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吃飯, 還不停的給她添菜,那眼神~~~~
“你快吃吧,多吃些,免得半夜又叫餓。” 君池岸又給她盛了一碗湯,這讓寧安不禁有種自己像是被養肥了待宰殺的豬的感覺。
“幽王叔,你這目的有寫臉上了!你看哈,有些事,就像這桌上的菜餚一般,一頓吃傷了,往後就食之無味了,可能還會厭棄。” 寧安有些難以抵擋他那毫不掩飾的目光,臉頰微微泛起紅暈。
“我才僅僅嚐了一次而已,連溫飽都不夠,而且就算是同樣的菜品,也可以透過不同的方式烹飪,何以傷?怎會厭?”君池岸嘴角輕揚,若有所指道。
“我不想跟你說話。” 寧安扭過頭去,故意避開他的視線。
“嗯,好好吃。” 君池岸不以為意,繼續專注於他的美味佳餚。
“吃好了好上路是吧!”寧安沒好氣懟他。
“別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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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日還是狂風大作、暴雨傾盆,而今夜卻是月明星稀、月光如水。皎潔的月色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彷彿給一切都披上了一層銀紗。
斑駁的光影投射在那張古色古香的檀木製雕花床上,使得原本就精美的花紋顯得更加生動起來。
而在這張床上,身影斑駁交織,形成了一種獨特的韻律,讓整個空間都點燃~~~~。
彷彿永遠也分不開似的。
“幽~~王叔~~~細水長流,來日~~~方長~~~”
“嗯~~~“
“君池岸,你輕點~~~~”
“嗯~~~~”
“君池岸,你王八~~~蛋~~”
“嗯。”
“君池岸,你真好看~~~唔~~~~~”
“乖,喚玖幽。”
“顧玖幽,你吃~~~藥了,嗯~~~”
“我姓君。”
一室的嚶嚀嗚咽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彷彿要將整個夜晚都融化在這無盡的柔情蜜意之中。
星光閃爍,月色朦朧,彷彿也被這旖旎的氛圍所感染,變得格外溫柔繾綣。就連天邊的月亮,似乎也害羞地躲進了雲層裡,只露出半邊臉龐,偷偷窺視著這一室的春光。
直到夜深人靜之時,房間裡的熱情依然沒有減退。然而,一句輕輕的話語,卻如同一道清泉,瞬間澆滅了那燃燒之火。
\"君池岸,再這麼折騰下去,明日我可又沒法進宮領旨了。\"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央求,終是風停雨歇,君池岸起身將人抱進了浴房。
“君池岸,你這般年紀,得好好保養,不能這麼放縱,容易早逝,你想想我跟巫流說的話,虧不虧?”
浴桶中的水深剛及寧安胸口處,此刻的她正倚靠在君池岸懷中,任由他為自己清洗擦拭著身軀,並試圖勸說道。
君池岸一想起她對巫流所說的那些話,便不由自主地將自己代入其中,剎那間整張臉都陰沉了下來:“我哪般看紀?嗯?君寧安,你想都不要想換二十幾個。”
“你能不能別想偏了呀!我說的是二十幾個的問題嗎?我說的是肉要一口一口吃, 再說,就我這小身板,你一個我都快散架了,再來二十幾個,我不要小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