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了。”寧安趕忙把事情撇得一乾二淨,開什麼玩笑,這種事怎麼能認,其實她當時只是想著摘一點就好,沒想到這倆二愣子害怕被人發現,胡亂的將樹都給薅禿了,每每想起都忍不住想笑,但得忍住了,不然以後這孩子就沒那麼好忽悠了。
花倚舟聽了她的話感覺有道理,但又總覺得哪裡不對,便不在糾結的問道:“反正你說的都有理,你是有理他爹,你過來找我什麼事?”
“都被你胡攪蠻纏給搞忘了正事了。”寧安甩鍋道。
“我胡攪蠻纏?大姐,你搞搞清楚,是誰挨的揍?誰背的鍋?”花倚舟聽了她的話氣憤到站了起了。
“我,我,我,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先坐下說正事。”寧安趕忙安撫到,拉著他坐了下來,再扯下去這孩子得炸毛了。
“是這樣,開個酒樓就你我倆人沒有經驗,成本有些高,倒是可以去找阿爹阿孃拿銀子,可是這樣一來拿人手短,要是賠了就不好意思再去了試別的了,我們先做成本低的行麼?等賺了銀子我們再開酒樓,這樣自己賺的銀子虧了也不怕,你說是嗎?你整天都在外晃盪,你覺得哪些能掙著錢?”寧安認真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