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不願看到臣弟?”君池岸將一顆黑子放在了棋盤上。
“不是,你這小子真沒事?可是又查到了些什麼?”南陵皇心裡沒底,這小子肯定是有事,不然以這小子的性子,哪有這個耐性天天陪他下棋?以往這小子可是請都請不來的啊,什麼個情況?
君池岸連著幾日晚間都會進宮陪他下幾盤棋,次數一多,南陵皇心裡有了越來越多的猜測,難不成小五又做了什麼?或是與別的哪個兒子有關?老十九越這樣,就證明事越大,而且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這一想,心裡不禁有些突突的。
“是有件事要跟皇兄稟報。”君池岸出聲道。
“說吧,我受得住。”南陵皇心道,來了,終於來了,他都有些沉不住氣了;
自前段時間老十九從外風塵僕僕進宮後,告知他小五與北疆蘇合有往來,而且關係超出正常的結交範圍,還私下宴請,陪同的還是他南陵的官員;
蘇合目前都還沒到都城,他這一國之主都還沒安排宴會,小五就私下這般,此乃大忌,可既便如此,他還覺得有沒有可能是別的原因呢?
當老十九說出小五這些年在外營私結黨,勾結一些官員以權謀私,損害到了南陵的利益後,他當時一度他還不信,老十九丟出一堆他查來的資料後他才信了;
若不是老十九,他還一直以為小五是個老實的,沒想到老實背後的圖謀不小,他竟也看走了眼。
“還是跟小五有關?”南陵皇反問道,若是這樣,他這壽辰都沒法好好過了,還得先處理那不孝子。
“跟小五無關,跟君寧安有關。”君池岸淡定道。
“寧安?寧安又怎麼了?”南陵皇鬆了口氣道,那丫頭能有什麼事,她總不能幹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吧!
“臣弟喜歡君寧安。”君池岸道,聲線都沒一絲變化,就如同說我今天吃飯了一般自然。
“這孩子是挺招人喜歡的,我也挺喜歡她的,就是鬧騰了一些,前段時間她在都城乾的那些事我都知曉了,小打小鬧的,就隨她吧!”南陵皇笑著回道;
他根本就沒往別的地方想,以為寧安做了什麼事,讓老十九歡喜呢,挺不錯的,那丫頭本身確實不錯,有好事都想著他這個皇伯父,那手醫術更是讓人驚歎。
“臣弟想娶君寧安。”君池岸聽他皇兄這樣說,就知他沒理解,想岔了,只得再次直白的表達出來。
“嗯,不錯。”南陵皇這句話是順著君池岸的話出來的,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君池岸說了什麼,就是隨口這麼一說,說完後甚至還隨手將棋子放在了棋盤的某處;
而後像突然反應過來一般發現君池岸那話不對勁,猛地抬起頭瞪大了眼,再次出聲道:“你你你~~~~~說什麼?你 你 你~~~~~再說一 遍~~~”
“皇兄,臣弟喜歡君寧安,要娶她為妻。”群君池岸盯著南陵皇一字一句的說道,眼底的堅定讓人明瞭他的決心。
“什麼?老十九,你這混賬東西,你是瘋了嗎?”南陵皇聽清後咻的一下站起了身,不小心將棋盤打落,棋子滾了一地,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特別是那聲混賬東西說得咬牙切齒,眼中還帶著不可置信。
在外候著的德福都聽到了聲響,推門而入,出聲道:“皇上!”
而後他見到地上的棋盤,心知皇上未有危險,應是與十九王爺發生了爭執,便站在一旁等南陵皇發話;
“無事,退下吧!”南陵皇見德福進來,揮手讓他退下。
“諾。”德福應聲退下,皇上與十九皇叔爭執,雖不常見,但也不是沒有過;
直到他出門時,還能看到一臉驚怒的皇上站在那狠狠的盯著十九王爺,而十九王爺像無事人一般還坐在棋盤前一動不動,抬眼與南陵皇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