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嗎?”丁晴見寧安愣在那,再次道。
“你還真是不客氣。”寧安瞧著這丫頭道,不過她喜歡。
“朋友不需之間不是不需要麼?”丁晴理所當然。
“行吧!”寧安妥協,這丫頭也沒什麼壞心思。
“那你去跟我哥說吧!”丁晴趁機提要求。
“不是,妹子,你去我家讓我去跟你哥說?不是你跟他說一聲就行嗎?”寧安不解。
“我說他不會同意啊!”丁晴太瞭解丁暮風了,她敢提,他就敢將她捆起來,那個惡棍。
“你很怕他?”
“那不是廢話嗎?都這麼明顯了。”
“你哥好說話麼?”
“不好說話,很難纏,看著一副無辜樣,滿肚子壞水。”丁晴吐槽道。
“那你祝我成功!”寧安將馬關調了一個方向。
“是祝我心想事成。”丁晴撇嘴道。
丁安不置可否,算了,她去就她去吧,希望丁暮風那傢伙通情達理,成全下她倆這點交情,反正也住不了多久,南陵皇壽辰後,她們倆人就各處一方了,再相見很難,朋友相交不限於時間的長短,就如她和丁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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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頭,你往後跑幹嗎?這馬上都要進城了。”花倚舟見寧安打馬往後邊去了,大聲問道。
“找丁暮風談點事。”寧安回道。
“你找他有什麼事可談?”花倚舟的話寧安並沒聽到,也就沒人答他。
“倚舟,你說寧安在燕蜀,丁晴在西楚,她倆怎麼認識的?”上官雲鶴在一旁問道。
“天知道,這丫頭經常長年在外養病,認識幾個朋友也不奇怪,你回去別亂說就行。”花倚舟肯定不會跟上官雲鶴詳說。
“我又不是婦人,沒有長舌頭。”上官去鶴反駁道。
“如此甚好,馬上要進城了,想好怎麼應對老太太和你娘了?”花倚舟提醒道。
他這話一出,上官雲鶴換了副苦瓜臉,唉聲道:“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不能,做好心理準備,我看好你。”花倚舟奚落道。
“倚舟,我能去你家住嗎?”上官雲鶴這話說得有些卑微。
“不能,我都要住進燕王府了,你住在我宅子裡躲不了。”花倚舟打擊他。
“那我也去燕王府住,我這個侄子與你這個外甥應該能一視同仁的吧?”上官雲鶴說這話,心裡半點底氣也無。
“那你覺得能比就行。”
“倚舟,你能幫我去問問姑父麼?”上官雲鶴沒跟燕王相處過,只是聽家裡說燕王對姑姑很好,至於燕王本人的傳言,他還是知曉的。
“你自己去說。”花倚舟丟給他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這小子應該不敢提。
“那我待會再去。”上官去鶴一臉心動,不過還得斟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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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打馬沒多久就來到了丁暮風的馬車前,沒半分猶豫就跳上了他的馬車,對著裡頭喚到:“暮風小王爺,我可以進來嗎?”
“請進!”丁暮風聽到君寧安的聲音後坐直了身體,對外回道。
寧安掀開了馬車簾子,直接走了進去,一點也不客氣的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寧安郡主,你有何事?”丁暮風反倒是客氣的問道。
寧安坐下來後,細瞧了對面的男子,確實長得挺具有欺騙性的,給人的感覺就是隻無害的小白兔,這要是不識他的人,誰能想到他就是西楚攝政王府那個常在沙場上的名將?
只是能從南疆的聖地出來的貨色,怎麼可能會像他外表看上去的那般無害?這也是隻藏起了爪子的黃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