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寧安,這事換你會怎麼樣?”丁晴弱弱的問道。
“換我?賴上他啊!英俊又多金,養眼就養神,比起盲婚啞嫁好太多;
我們之前是吹噓要喝這世間最烈的酒,騎世間最快的馬,還要睡世間最俊的美男麼?就這,你不先實現了嗎?我還在路上,你等著我來追趕你。”寧安語氣輕鬆道,只是想鬆快一下氣氛;
其實她更想說,這事沒辦法換,若是她,稀裡糊塗與人發生這種事可能暫時不會想著嫁,她更傾向於當這事沒發生,若真的有緣份往後再說;
可是這話她不能說,她是看出來丁晴有意,花倚舟也願意,她只是嘴替,捅破一下她心思而已,這話她自己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當然,丟了清白在這個時代是大事,她的想法也沒有任何實質性意義。
丁晴嫁花倚舟在她看來是不虧的,反過來想還佔便宜了,花倚舟長得好,能力好,最主要的一點,涵養好,只要不出格,這輩子丁晴都可以享受自由,享受簡單的快樂。
再說花倚舟常年在外,跟他家裡關係不親近,嫁過來後不用留在南陵理會花家那一攤子事,丁晴若願意都可以跟著他到處晃,重要的是還沒人敢說什麼;
當然丁晴也不差,她之前說花倚舟有錢,她拿著錢遠走高飛的話有些扯,丁晴做為西楚攝政王家的孩子,權勢金錢肯定是不比花倚舟差的,只是她若嫁花倚舟是真自由啊,想開了不會比在西楚差。
哎!丁暮風肯定是氣死了,一個難啃的硬骨頭,就看這倆能不能頂著壓力走這波了。
“也是哈,還成好事了;君寧安,你這麼一分析,我都沒那麼愁了!”丁晴聽寧安這麼說心情都好了。
“行了,別鑽牛角尖,跟著你自己內心走;想嫁就嫁,不想嫁也可以不嫁,可以再相處一下試試,你決定就好。”寧安說得坦坦蕩蕩,絲毫沒有覺得這麼說有什麼問題。
“我知道。”丁晴也會細想。
“所以現在我讓花狐狸進來跟你合計合計?”寧安覺得她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後面倆人處成什麼樣子就靠他們自己了,說不這場意外成就了不錯的姻緣呢?
“好,我哥那關還得先過!”丁晴堅定道,心裡的最後一絲不確定也沒有了;
寧安笑笑出了門,知道她自己也能取捨,就是遇事些慌,有個人給她這種底氣她自然就通了。
“怎麼樣了?”花倚舟見寧安出來問道。
寧安點了點頭道:“你們好好聊聊吧!你說話注意點,女孩子要多哄。”
“嗯,知道了!”花倚舟會意,鬆了口氣。
丁暮風很快就來了,燕王怎麼說的她不知道,只是等她給君池岸拔完針後再過來時,花倚舟已被揍得趴在了地上起都起不來;
連扶都沒人去扶一下,頭腫得像個豬頭一般,那張臉別說俊美了,完全都看不出來他原來的樣子,真是應了那句:揍得連親爹孃也不認識了;
而丁晴的臉上也有明顯的巴掌印,眼裡盛滿的懼怕之意,整個人縮在燕王妃懷裡,燕王妃正用冰塊給她的臉消腫;
燕王則是坐在主位一動也沒動,倒不是他不心疼,只是他的立場不行,今日這事是得讓人出了這口氣才能了;
只是他也沒想到丁暮風比他還狠,這小子若不是顧忌到他們在場,還有他自家妹子攔著,估計這會花倚舟都被弄殘了;
不過揍了這一頓後燕王心裡也鬆了口氣,還好丁晴這丫頭知情懂理護著花倚舟這臭小子,愣是在她哥面前攬了一大部分責任下來,掰成了兩情相悅,不然這臭小子還有得苦吃。
待丁暮風撒完氣後,寧安將帶來的傷藥餵了兩顆給花倚舟,丁暮風冷冷的掃了地上的花倚舟一眼,再看向一旁給他療傷的寧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