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表公子上官雲鶴有急事求見!”阿紫在此時敲響了房門。
“不見,讓他回去。”燕王想也不想回道,他此刻煩著呢,房裡還有條大尾巴狼沒趕走。
“王爺,表公子說很急,與丁晴郡主相關,得請您和王妃前去定奪。”阿紫硬著頭皮道,這時候她也不想通傳的,可上官雲鶴那火急火燎的表情,說話又支支吾吾,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隱。
“丁晴?她怎麼了?”寧安施針的手一頓,出聲問道。
“表公子沒說,但表情很不對勁。”阿紫隔著門在外邊回道。
“嗯,就來。”燕王妃先應了,雲鶴這孩子做事很有分寸的,若不是急事也不會尋到寧安的院子裡來的。
“阿爹,阿孃,麻煩你們先去看看,我給他施完針就過去。”寧安一臉抱歉道,人是她領進來的,她自己的一攤子破事還沒解決,現下丁晴那不知又出了何事,可君池岸這貨針施到一半她也離不開,只得求助燕王夫婦。
“你們的事待會再說。”燕王磨了磨牙,陰沉著臉道;
老十九這死出,臉皮都不要了,一看就是不罷休的死樣,這個樣子送他回幽王府也不合適,他也不可能真看著不管;
丁晴郡主是客,在這邊若出點問題也麻煩,得先去瞧瞧;既是女客,燕王妃肯定得在場,想著回來再處理老十九,不讓這小子滾遠些他就不姓君;
他說完扶著燕王妃出去了。
君池岸見燕王夫婦出了門嘴角微扯,七王兄雖揍了他一頓,但多少顧了兄弟情了,他原也想著循序漸進的,可昨晚這丫頭那般磨人,他就改變了想法,想趁著這個機會找七王兄挑明;
今早般親密被七王嫂撞破實屬意外,只能怪自己按捺不住;雖然他是就坡下驢了,但結果是往好的方向走的,就是讓這小丫頭一起受委屈了;
他也知曉七王兄夫婦疼孩子,可沒想到這麼疼,從頭至尾,他們再生氣也沒動寧安一下,就說了一句重話,七王嫂也是有去安撫的,這讓他很是慚愧。
就是中間這丫頭的那些話是真氣人,將他都給氣糊塗了,但一通鬧騰下來,七王兄夫婦現在這態度有鬆動,貌似有戲。
“君池岸,你故意的。”寧安篤定道,此時若她還反應不過來她就是蠢了。
“挨頓打是故意的!”君池岸沒否認。
“哼,算計到我爹孃頭上了,你可真不錯。”寧安諷刺道。
“我只是想知道七王兄和七王嫂的態度,君寧安,你是真狠啊,前一刻我們還在床上你儂我儂,下一刻你就這麼不假思索的把我給舍了,這賬該怎麼算?嗯~~~~”君池岸定定的盯著她的臉,不放過她任何一個表情。
“你不都早就知曉嗎?還用得著問我?”寧安用力彈了一下手上的銀針,隨口回道;就這一下疼得君池岸悶哼了一聲,這丫頭,真是一點虧也不吃,他也知曉她是刻意的。
“呵,你別想躲,也躲不掉。”君池岸忍著身上的疼痛,悶聲道;可語氣裡透著一股強勢。
“是嗎?我若想躲,你以為你找得到?君池岸,你累不累?若不是因為我自己也動心了,你根本就威脅不到我。”寧安施完最後一根針,抬頭看著他被燕王揍得有些變形的臉冷道,一點也不隱藏自己的心思和情緒;
說罷她站起了身。
“君寧安,到底哪個才是你?”君池岸抓著她的手疑問道,熱情似火和冷漠如冰的性子怎麼做到隨時切換的?
“你說呢?放開我。”寧安睨著他冷冷道。
“你去哪?”君池岸沒放,心底帶著一絲不確定,反問道;
他也心知她若真的要躲,他一時半會是真會找不著她;只是她真如此做了,他為了找她也不知道自己會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