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心理陰影,往後你可得負責。”花倚舟是幾人中最清醒的一個,他都懶得說這丫頭了,喝了些酒就更加放肆了,勸都勸不停了。
“負責負責,怎麼負責呢?難不成我多娶幾房放家裡?哎,純潔的少年男啊!”寧安喝得有些多了,嘴皮子越來越溜了,完全都不管自己說了些什麼。
“她喝多了,你別理她,德性。”花倚舟甩了甩頭安撫道,扶著上官雲鶴往外走,不過他剛走幾步眼前也有些發黑了,這酒的後力可真大。
待隔壁的幾人走後,坐在君池岸旁邊的顧沛像是瞧出了他的情緒變化,搖了搖手上的摺扇,輕聲問道:“玖幽,怎麼了?有什麼不適麼?”
“無事。”君池岸緩了緩情緒,將手上的茶杯輕輕放下,轉動了下手上的玉扳指,半晌才答道。
而後像終於做了什麼決定一般站了起來,藉故離了廂房;
因著上官雲鶴撞到了別人,寧安他們幾人都還沒走遠,君池岸剛走到樓下拐彎處,君寧調戲上官雲鶴的話一字不落的落入了君池岸耳中;
他一雙手鬆了又攥,攥了又松,若不是場合不對,他是真想直接將她抓住狠狠的懲罰一番,磨人的小妖精,看她以後來口無遮攔,他非得將她的嘴給縫起來不可,真是逮誰都能侃上幾句。
“玖幽,你這就不厚道了,怎麼能先走呢?”顧沛見君池岸下了樓,他也跟了上來。
“有事,先走了!”君池岸說完大步朝門外走去,顧沛也不管,追著君池岸就出去了;他剛是跟著丁暮風出來的,可不知他從哪邊走了,一眨眼人就不見了。
外邊的廟會已散,不過都城的夜還是一如既往的燈火璀璨,許多酒肆茶樓還是依舊有人捧場,只是都不如煙波樓高朋滿座。
“我要騎馬!”丁晴在門口叫喚道。
“我也要!”寧安跟著起鬨。
“騎,我們都騎!去,給爺備馬去。”君景辰甩了幾張銀票給小廝;
小廝將幾人送至門口,歡歡喜喜的牽了幾匹馬過來,幾人剛想爬上去,從煙波樓出來的君池岸出聲了:“把馬牽回去!”
“是!”那小廝不敢違抗,跟君景辰招呼都沒打,急急忙忙將馬給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