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走前邊,我自己可以的,你知道的,我又不是什麼嬌弱的小白花。”寧安藉著一點點微弱的光拒絕道;
“這個出口可能許久未啟動了,以防萬一,你離我近些。”君池岸的手固執的伸在半空中,一副她不伸手他就不往前走的架式;
寧安心中閃過絲竊喜,被人重視的感覺很好,特別這個人是他,她也不再猶豫將手伸了過去,任由著他牽前自己前行;
君池岸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緊裹住她的小手,讓寧安一瞬就想到了大手牽小手的兒歌,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本來還有些曖昧的氣氛被她這一笑一掃而空。
“笑什麼?”君池岸在漆黑的暗道中聽她笑出了聲,問道。
“我阿爹和阿孃小時候就是這般牽著我到處閒逛的,就怕我走著走著走丟了;幽王叔,你這也是怕我走丟了?”寧安在黑暗中調侃道。
“阿爹?阿孃?君寧安,我不是。”君池岸氣結。
“不是什麼?不是爹孃?幽王叔,我知道你是我小叔叔呀,差不多,差不多哈!”寧安故意曲解道。
“小叔叔?”君池岸的聲音透著危險,這丫頭故意的,她知道他介意什麼。
“你是我阿爹的親兄弟,比我大了一輪還多,不就是親叔叔嗎?小 叔 叔~~~”寧安調皮的拉長了音,她故意氣他的。
君池岸猛然停住了腳步,將她往自己懷裡一帶,扣住她的頭,狠狠地吻下來,熱烈又霸道的索取,今晚從見到她時就想這麼做了,怕嚇到她,可這小丫頭還知所以,幾句話就讓他成功破防。
寧安被他吻得氣息紊亂,身子輕顫,不自覺中伸出雙手圈住他的脖子,慌亂地迎合著他;這動作像是給了君池岸莫大的鼓舞一般,唇齒之間與她糾纏了起來;直至她承受不住,整個人都無力的倒在了他懷裡,君池岸才將頭擱在她頭上,撈住她往下掉的身子,軟玉溫香抱滿懷;
寧安倚在他懷裡像條上岸後,沒了水的魚一般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粗重的喘息聲在這幽暗的環境中說不出的曖昧,讓人聽了忍不住想再欺負她;
良久,寂靜的暗道中仍可聽到倆人的如鼓點般急促的心跳聲,全身的血液在此時燃燒著。
“還叫小叔叔?”君池岸低沉的聲音在這幽暗的環境裡特別吸引人,好似就在她耳邊呢喃一般。
寧安搖了搖頭不吭聲,負氣的張嘴在他胸前用力咬了下去,頗有幾分出氣的意味;
她剛鬆口,只聽得耳邊一聲悶哼,君池岸的身子也瞬時僵硬了起來,而後用力勒緊了她的腰身,冰涼的唇落在了她的脖頸上,剋制了那麼久,被她剛剛這麼不經意的一撩,吻裡帶著幾分急切與兇狠的意味,攬住她的手,好似岩漿湧動般地熱切,沒等幾秒鐘,一切都快失控了。
“別,君池岸,我怕。”待寧安反應過來時,嚇得她整個人在他懷裡顫抖著掙扎,語氣裡帶著祈求。
“別動。”君池岸聽到她的聲音猛然驚醒,立時停了下來,只是頭還埋在她的鎖骨上,壓抑住噴湧而出的情慾,久久未動。此時的寧安也感受到了他的緊繃,一動也不敢動,等著他平復。
半晌,君池岸鬆開她,聲音沙啞道:“君寧安,往後別這般招我,再招,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會對你做出什麼來。”
他這麼多年的自制力,在君寧安面前幾乎全線崩塌,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明明初遇時並未有什麼念想,可相處一段時日後一切都變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連帶著人都變得不正常起來;
眼下名不正,言不順,是自己太失控了,這丫頭比自己小那麼多,恐嚇壞她。
“我知道了。”寧安小聲道,她剛剛真的是嚇到了,哪怕是在黑暗中,她也實打實的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