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細說說!”君池岸只知曉戴維倫已進宮拜會過皇兄了,這兩日禮部的那些人接待的,皇兄說他們提出要在都城轉轉,領略一下都城的繁華。
寧安便將當時發生的事全部講給他聽了,他聽過後只回了句他知曉了;
而後寧安便坐到書桌前認真的譯起了他帶過來的北疆文冊,人家都幫她算了一晚上的賬冊,她總得投桃報李,快點完成才好。
君池岸遠遠的瞧著她認真的模樣,走了神,寧安不知是發現了還是不經意間抬頭瞧見了他盯著她,有些生氣的瞪了他一眼,他只好收回視線;
輕輕將坐著的搖椅晃了起來,慢慢悠悠晃動的節奏讓他放輕下來,不多久陣陣睏意襲來,便靠在搖椅上陷入淺眠了,幾天都沒休息好了,可回到王府後,就是總想知道她在密陽鎮怎麼樣了?
鬼使神差的騎了馬就往這裡趕,見到她後一掃之前的疲憊感,心裡還暗自竊喜,像個十來歲的毛頭小子一般,扯了個蹩腳的理由讓她幫著譯北疆的文冊,這點小心思與其說是說服她,還不如說是想說服自已;
說來也奇怪,他警惕心很強,可每次遇上她總能讓他心安,卸下心防,就如同現在一般,光與她待在一處對他來說也是好的,是一種別樣的享受,很是貪戀;
雖然這丫頭有時候很讓人頭疼。
待寧安譯完後,她起身走過來準備遞給君池岸時,卻見他人正躺在搖椅上睡著了,木製的搖椅還在有節奏的晃動;
而椅子上的人雖然雙眼緊閉,但那副堅毅的面孔仍然散發出不容忽視的英俊和威嚴,連平日裡有些緊皺的眉頭都在睡夢中舒展了開來;即使這般,他渾身上下依舊還流露出那份高貴與優雅。
寧安近距離的盯著睡夢中的君池岸,眼神有些痴了,除卻身份,她真的心動了,這人沉穩、有安全感;現實中的高富帥,會出手護著她,會替她出頭,大事可靠,小事也願幫著搭把手,可惜了;
她輕手輕腳的拿了條毯子蓋在他身上,剛搭上去,左手被他抓住了,他緩緩睜開眼,如黑曜石一般的眼底還有著一絲迷離與朦朧,見來人是寧安就鬆開了手,繼續閉上眼簾睡了過去,看這情形,估計也是好幾天沒睡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