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回都城了。”
“什麼?不是,華戈沒留下休息?”
“沒有,他把金子和我送到後就走了,華戈跟小甜說帶她去找她哥哥,小傢伙雖然不捨,但還是願意跟他回去找哥哥。”阿紫道。
本來她還想著等小姐回來再說,可華戈急著回都城,說幽王吩咐過他將孩子一起帶走,她便沒有強留。
“哦,這麼快?我還以為華戈會在這休息幾天呢。”寧安也沒想到華戈這麼著急,君池岸的速度夠快,竟讓華戈今日就將人帶回都城了。
“我也沒想到。”阿紫附和道。
“也好,幽王叔面子大,葛侍郎會善待她的,下次回了都城你記得去打聽打聽,看她過得怎麼樣。”寧安只是想確認她有人護著就好。
“曉得了。”阿紫笑著道,而後退了出去,好讓寧安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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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吧,你怎麼出現在這的?”君池岸正坐在黎啟的床邊,問靠在床頭一臉虛弱的黎啟,他剛剛沒有打馬回都城,而是到了密陽鎮的一處小院,施乘風也倚在一旁看著。
“此事說來話長,我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黎啟道。
“那就慢慢說,不急,你想到什麼說什麼。”施乘風在一側出聲道。
“那我先說我在南疆查到的一些事吧!”黎啟道。
“嗯!”君池岸端了一杯茶,回道。
“今年二月,我去了一趟南疆,查到了當年我祖父送給前朝太子那名女子,她師承南疆大巫師一系,且是南疆皇室之女,我猜我祖父當時應該是知曉其與南疆皇室有些關係的。”黎啟說這話時臉上很頹廢;
在他心中,祖父應當是不知情才對,他沒去南疆前,一直都以為祖父當年是冤枉的,所以他才查了這麼些年,只想洗清黎家的冤屈,可他反覆這麼抽絲剝繭查下來,結果卻跟他想像的差異太遠,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為何如此說?”君池岸也是一愣,他知道那女子出自南疆,可沒想到竟是南疆皇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