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我。”寧安笑他,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駕~~~~~~”兩人的馬像離弦的箭一般往前飛奔而去,揚起一地的塵土,金子趕忙捂著嘴鼻,雙眼盯著跑出去老遠的倆人,一臉被拋棄的表情呆愣在那,他就知道,受傷的終歸只是他。
“金子,快上來啊,不然就只能走回去了哦!”阿紫在後邊的馬車上喊道。
“來了來了~~~~”金子聽到阿紫喚他,趕忙跑了過去,阿紫帶著小丫頭進了馬車箱,他則跟華戈在外邊趕起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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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匹飛騰的駿馬像一陣風似的席捲著整條官道,路上的行人不多,待他們反應過來時,只能遠遠瞧見馬背上一紅一綠的身影,偶爾還有被帶起的落葉和揚起的塵土。
寧安和花倚舟倆人追趕著並肩飛馳,誰也不服誰,速度不分上下,沒多久,倆人很有默契的停在了密陽鎮的街道上。
沒辦法,人太多,總不能在街上還縱馬而過吧,若真那樣做了,那明日他倆就在這小鎮揚名了。
“花狐狸,你這騎術沒少練吧!”寧安勒緊馬繩,放緩了速度,對著旁邊的花倚舟讚道。
“這些我當牛做馬的在外奔波,還用得著練嗎?閉著眼睛都能跑了!”花倚舟在一旁點她。
“說你胖還喘上了是吧!”
“你自己說說,生意上的事,你雙手就這麼一扔,我累得像個孫子似的,還不讓我說說了?”
“說吧,想幹嘛?”
“有批賬本送到了,你負責。”花倚舟昨日看到那些成箱的賬本,頭都大了,這丫頭剛好回了,有現成的賬房他不用白不用,反正他都幹了這麼多年了,讓她也體會體會賺錢的難處。
“行吧,那你請我吃飯。”寧安也明白這些年是真累著他了,不就是看賬本嘛,她也可以。
“沒問題!”花倚舟以為她會犯懶拒絕,沒想到今日這般爽快,那讓他請頓飯他肯定樂意。
倆人牽著馬,走到了街上最大的酒樓,小二將他們領進了二樓的包間,花倚舟大方的點了一桌子菜,寧安不客氣的吃了起來,本來說要等阿紫他們一起的,花倚舟說金子會安排的,讓她別管了,她也就不糾結了,終於可以海吃了,在萬佛寺的那幾日喝點雞湯都得偷偷摸摸的。
倆人吃到一半時,門外傳來了吵鬧聲,聲音還越來越大,還夾雜著賤人什麼的?
花倚舟起身走到門口,拉開了門,對外面道:“都嚷嚷什麼呢?吵死了,吃個飯都不得清靜!”
他開門後見到羽承乾對面站著三男一女,正和他們在理論,羽承乾抓著一個戴面紗的女子往房裡推,那女子嘴裡還罵著賤人什麼的,對面的一男子準備動手,被最前邊那個穿黑衣的男子抬手給制止了。
最前面的那黑衣男子一臉死沉,旁邊那個女子不太會罵人,氣得在那跺腳。
“花少主,你怎麼在這?”羽承乾見是熟人,自是打了個招呼,他此時正頭疼自家這個惹事的妹妹,若不是看她臉上有傷,他真恨不得再給她來上幾巴掌。
剛剛明明是她自己面紗沒戴穩,掉了下來,對面一男子給她撿了起來還給她,面對她受傷的臉,眼裡驚了一下,多瞧了幾眼她臉上的傷口而已,她就不依不饒的說人家嘲笑她,跟男子一起的那女子氣不過與她爭了幾句,羽輕彤就罵人賤人,賤男了,真的是將他給氣死了。
“羽七?吃飯就吃飯,你們在這吵什麼呢?店裡這麼多人呢!”花倚舟看到是羽承乾,提醒道,世家子地在這大庭廣眾下吵,你羽國公府的名聲不要了?他還在納悶,羽家這幾個怎麼也來了這裡?
“抱歉,舍妹傷了臉,有點情緒不穩,請幾位見諒,幾位先請!”羽承乾替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