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娘剛從江南來都城十日有餘,養家本欲將她送進太子府伺候,可不知怎的兩次都被人從中阻撓,未能如願,她來都城前養家按太子的喜好培養了她數月,此次來西玉湖登臺也是知太子的行程而安排的,養家安排她以煙波樓花魁的身份前來登臺,說太子若見了她本人,肯定會納她入府,只要能入府以她的榮華富貴自不在話下,更別說報達養家之恩了。
今日也是她第一次在都城出現在眾人目光之下,暗中安排好了一切後,養家傳了訊息太子就在不遠處的花船,所以她特意上臺獻舞,用盡了渾身解數,在遠處的太子應該見到她了吧,本來自己很有信心順利進入太子府的,沒想到中間被八皇子橫插了一腳。
“宿遠見過八皇子!”
“花倚柏見過八皇子!”
“羽承睿見過八皇子!”
三人穿過人群,緩緩上前與八皇子見禮,花倚舟小聲與寧安介紹這三人:一個是宿國公府繼室生的,在家行二;一人是花晉樟的現任妻子生的長子花倚柏,行四,與花倚舟一直都不對付;一人則是羽國公府大爺的嫡長子羽承睿,如今這三人都是太子一派,常年一個鼻孔出氣,都不太好相與,仗著家裡,眼睛都長在頭頂上的。
寧安見領頭的是宿國公府的宿遠,也就是宿遇同父異母的弟弟,忽視掉那不耐煩的神情,長得倒是還行,不禁心裡暗誇宿家基因不錯。
花倚柏那雙標緻性和狐狸眼一看就是花家的孩子,不過他看人的目光有些輕佻,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羽承睿相較另外倆人倒是沉穩一些,外表就顯得稀鬆平常了,若是寧安見過羽家大爺應該也能認出他來,不過現在相較寧安來說只能是個陌生人,他長得一點也不像羽老國公。
“喲嚯,你們幾個也來看美人的麼?”八皇子君景辰陰陽怪氣道,語氣明顯的不待見這三人。
“聽聞八皇子在此,特意前來拜見!” 花倚柏說話有些滑溜,像看不見君景辰的臉色似的打著圓場。
“是嗎?太子皇兄叫你們來傳美人的?”君景辰可不是個說話委婉的,剛剛讓人來傳美人的就是太子君景行,只是他比較道貌岸然,來喝花酒還不想帶上花名,憑什麼每次父皇罵的都是他,還總拿太子的品行來壓他,他還不知道君景行什麼德性,慣會裝模作樣,他既然不欲擺明身份,那就讓他這皇弟幫他好了。
“八皇子,您會錯意了,太子殿下正與人議事,見八皇子在此,便請您一道過去坐坐。” 花倚柏奉承道。
“那美人不要了?”君景辰嘁了一聲,一臉的輕視,敢做不敢當,小人也。
“有美人作陪自是紅袖添香,主要是請您去船上坐坐!” 羽承睿努力狡辯道。
“是嗎?要美人直說嘛,還說請我去坐坐,臉真大!可惜呀,美人沒有,送人了!”君景辰呲道。
三人瞟了眼眼前半低垂著頭的煙娘,光看身形就讓人眼前一亮,美人一副嬌滴滴的模樣站在那,我見猶憐,裸露在外的肌膚勝雪,細腰宛如柳條般柔軟纖細,讓人忍不住想去撫摸。真是難得一見的尤物,難怪太子殿下剛剛遠遠見了她,眼睛都直了。
太子原本已安排人過來傳喚美人,可被八皇子給罵了回去,而後特意暗地裡吩咐他們要將人帶上船的,不若身份不允許,太子都想自己親來了,三人若不能將人給帶過去,估計待會有他們好看,只是遇上八皇子這渾的,以太子的身份也不能過來與之爭論,不然也不會讓他們三個下船來會這難纏的八皇子了。
“八皇子,太子殿下真是在議事!還有不少大人在呢!”花倚柏想著趕緊將人請上船,不能壞了太子的名聲,沒有想到八皇子這個渾球不按常理出牌,一見他們就點出了太子。
“太子皇兄議事議到西玉湖了,可真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