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寧安人身體一晃,臉朝君池岸胸口撞了上去,還好君子岸摟了她一下,沒讓她的臉撞上他胸口,只是嚇得她發出驚呼一聲而已,剛剛馬起步得太快,她還沒想好抓君池岸哪裡比較穩妥。
“抓穩!”君池岸見她一驚,那隻受傷的右手及時摟穩了她,而後抓著寧安的手放在他的腰間,示意她摟住他腰身,別掉下去。
寧安的手剎時像被開水燙了一般鬆開,開什麼玩笑,這男人的腰是她能摟的嗎?本來她就有些尷尬,這麼曖昧的樣子要被別人瞧見得傳成什麼樣子?再說這種親密的動作讓她也極其不適。
“君池岸,你故意的,要被人瞧見,我倆臉都別要了!”寧安咬著牙小聲吼道,手還在他手臂上掐了下去。
“疼!”君池岸悶哼一聲,寧安便鬆了手,她只是想提醒他別過份。
“趕時間,將就下,沒人會看見。”君池岸冷然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無法,寧安只得雙手抓住他腰音兩側的衣裳,儘量減少身體上的接觸,君池岸見她如此,冷然的臉上閃過一抹笑意,隨後隱匿,專心打馬前行,華戈和阿紫緊隨其後。
騎行中,倆人身體上的接觸自是不可避免,偶爾觸之,寧安都身軀緊繃,臉上有些發燙,實在是這姿勢太過親密了,讓她不得不多想,只能在心裡自我催眠,裝作毫無發覺一般自欺欺人,心裡暗暗提醒自己,往後上哪都得帶上方便出行的衣裳,不然像這種尷尬境地還得發生。
君池岸一直快馬騎行,偶爾也會問問她有沒有不適,就在寧安這般反覆自我催眠中,自己將自己洗腦成功,慢慢放鬆了下來,直至後半夜,幾人才來到萬佛寺的山腳下,待馬停穩等後,君池岸將寧安抱了下來,示意萬佛寺在山頂。
寧安看著黑暗中那不見盡頭的石階一陣頭疼,心裡不停的吐槽到底是誰將萬佛寺建到山頂上的?還真為了離天近些?天上有沒有佛祖還說不定呢?還有設計這個石階的人也真是,幹嘛要用這種臺階的形式?修條蜿蜒的大道路上去不行嗎?非得全部設計成臺階,這是想爬死誰呢?
“我用輕功帶你上去吧!”君池岸跟寧安說道,他考慮她沒有內力,爬上去不太可能。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寧安拒絕,她彆扭,雖然剛與他同乘一騎有身體上的接觸,可她還是不願;
自己在北疆第一次見他時,倆人也有過身體上的接觸,可當時自己心底什麼都沒想,可坦蕩了,而這次明顯感覺到自己與以往的那種心境不同了,就怕再多來幾次,自己對他動了歪心思就麻煩了。
“這麼長的臺階,你走到天亮都上不去。”君池岸勸道。
“是啊,寧安郡主,您讓王爺帶您吧,萬佛寺的石階又陡又長,靠兩條腿走上去,搞不好腿都要廢了。”華戈在一旁勸道。
寧安沒理他們,順著臺階施展輕功往上掠去,速度之快驚到了剛出聲的華戈,阿紫也率先追了上去。
“王爺,您不是說寧安郡主沒有內力麼?那她輕功怎麼這般好?”華戈忍不住問了出來。
“呵,真是意外啊!”君池岸也有驚到了,他在北疆試探過她,肯定她沒有內力,可她這輕功沒有內力怎麼來的?他這會又被當場打臉啪啪響,這小丫頭隱藏的本事可真不小啊!
“跟上!”君池岸說完直接追了上去。
待幾人來到萬佛市的大門前,寧安看著這座籠罩在黑暗中的寺廟心裡有種前說不出的感覺。
她第一次進寺廟是在納也鎮,在那碰上了七王妃,改變了她一生的軌跡。都說信佛是種心靈的洗滌,可她卻認為那是一種心靈寄託,只能給自己一些心理上的暗示而已,說到底,還是事在人為,只是有人需要在這茫茫人海找一絲慰藉罷了。
此時有個著灰袍的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