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倚舟是真沒想到臭丫頭竟然和夏霄鳴定了婚約,這訊息對他來說相當炸裂,兩個他自小最要好的小夥伴,現在他倆組成了一夥,將自己丟在一邊,而且自己還是最後得到訊息的人,瞬時讓他有種被背叛的感覺。
“爺,這是真的?”金子也被信中的內容震驚到了,這夏公子怎麼和寧安郡主訂了婚約?他一直覺得只有他家少爺和郡主才是最合適的一對,這些年只要寧安郡主想到的,他家少爺都全力以赴的滿足,就算有時候只是寧安郡主一個想法,他家少爺也是圍著團團轉的,一定得想盡主意達成,怎麼轉眼間寧安郡主就與夏公子訂了婚約了呢?
“出去!”花倚舟讓金子退下。
“是!”金子欲言又止,知曉現在他家少爺只想一個人靜靜。
花倚舟走至床前,不緊不慢的脫了身上的衣裳,而後躺下,他得好好的想想為何自己看到這訊息竟有些生氣?還失落?自己潛意識裡從未想過臭丫頭會嫁人哪,難道這些年做哥哥做上癮了,見不得自己妹妹嫁人不成?他躺在床上一整晚未眠,想著這些年幾人相處的點點滴滴,可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次日一早,花倚舟便起身打馬而出,他已知曉了寧安正在趕往都城的途中,不日便會到,他想著去迎迎她,也問問她為何一點訊息都未透露,突然就定了婚約。
幽王府內同樣也收到了君寧安正在回都城的途中的訊息,可華戈還收到了一則關於燕王府小郡主與夏侯幼子訂親的訊息,拿到這則訊息的他猶豫了半晌,深呼了一口氣後,對著臥房內小聲道:“王爺,屬下有事求見!”
“進!”君池岸正起身著外袍,見華戈如此早求見,便問道:“何事?”
“王爺,寧安郡主已在回都城途中,預計兩日後將抵達都城。”
“嗯!盯著!”
“還有屬下收到一則訊息,寧安郡主月前與夏侯家幼子夏霄鳴定了婚約。”華戈有些視死如歸的說道,他擔心這訊息刺激到自家王爺,他家王爺為了查寧安君主的身世,將她周邊的人都查了個遍,現在就差將羽國公府給掘地三尺的挖了,眼下終於有了些眉目,可寧安郡主又定了婚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婚約?月前的事,為何現在才報?嗯?”君池岸眼底的暗沉都快溢位來了,周身瞬時冷了下來!
“屬下知錯!”華戈只交待人關注寧安郡主途中的情況,並未要求下面的人事無鉅細的彙報,才導致資訊錯位。
“哼,華戈,近期本王對你們是不是太寬厚了?”君池岸此刻的心情特別不好,沒想到他讓傳的一個似是而非的旨意,讓這丫頭劍走偏鋒,斷了將她留在都城的路,這丫頭真是膽子大得很,這是算準了皇兄不會拿她怎麼樣,先下手為強把婚約給落實了?
“屬下這就去領罰!”華戈雙腿跪了下去,他就知道這事沒那麼容易過,得脫層皮,近來在這位小郡主身上他們都捱了不少罰,這位可真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主,都已經傳旨意讓她來都城選夫君了,可她卻先在燕城與人訂了親,不知該不該贊她的勇氣!
“嗯,還有別的事嗎?”君池岸問道。
“平安小王爺已到了都城,現居住在花少主在外接的宅子內,花少主幾日前打馬外出了。”華戈規規矩矩跪著回道。
“安排人暗裡護著君平安,確保他在都城的安全!”君池岸吩咐道。
“是!”華戈答道。
“下去吧!”君池岸將穿好的衣袖撫了撫說道,華戈這才鬆了口氣,退出去領罰了。
寧安一行人從燕蜀趕往都城,因帶著十車隕鐵,一路上全程都是急行,恐途中出什麼意外讓人發現不太好,現在是特殊時期,褚國都有人在前往南陵的路途中,若是被人知曉隕鐵出現在燕蜀,那他們可就成了眾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