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選階段的交手,似乎並不限制生死。”
姜天看著銀色囚籠中青紗謀面的魂族女子,冷冷說道。
魂族女修立即虛空跪倒,向姜天求饒。
“請姜道友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我有什麼理由,放過你?”
姜天雙眼微眯。
在之前的交手中,魂族女修險些讓他吃了虧。
種種手段一度在他的預料之外,可以說讓他長了見識。
若非他有強大的底牌傍身,或許已經萬劫不復。
放走這樣一個對手,對他以及他身邊的人,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魂族女修臉色無比難看。
對於這種局面,她其實並無充分的準備。
因為打從一開始,她就認為自己必勝。
在她看來,坐擁魂族的強大手段,她不可能輸給姜天。
甚至只需一念之間,便能解決這個令許多人畏懼的對手。
但事實證明,她錯了。
她大大低估了姜天的手段,從而落得慘敗的境地。
甚至生死,都已經不由自由。
她並非不懼怕滅世魂光,只是能夠在神海中自由來去,可以及時躲避魂光的絞殺。
而現在魂光已成囚籠,姜天只要揮揮手,她就會身死道消。
她已無資格跟姜天較量,當然只能求饒。
但姜天顯然無意放過她,萬界法會的較量也從來不限制生死。
與其說是姜天需要一個放過她的理由,其實是她需要一個讓姜天饒過她的理由!
而她有什麼本錢,能讓姜天放棄殺戮的念頭?
“我有魂族秘術,還有魂族秘寶,都可以獻給你。”
“我不需要。”姜天搖頭。
所謂魂族秘術和秘寶,必不足以讓他動容。
那種寶物若是足夠強大,魂族女修又豈會跪地求饒?
既然那種寶物,不足以讓魂族女修擺脫眼下的處境,又能給姜天提供什麼價值呢?
“魂族也有一些秘密寶藏,我可以帶你去,那些東西,都將是你的!”
魂族女修咬牙說道。
姜天看著她,笑了:“然後,我就會陷入魂族大能的瘋狂圍攻,而你,趁機重獲自由,是嗎?”
咯噔!
魂族女修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去。
她知道,姜天不可能被她說動了。
“如果你的理由只是這些,那就……”
姜天抬手欲拍。
魂族女修眼中閃過一抹決然之色。
跪地道:“我願奉你為主,做你的魂奴,請求魂主,饒我一命!”
“噢?”姜天即將拍落的手掌,停在了身前。
其實在他看來,魂族的手段雖然強大,但也只是一招鮮。
一旦抓住對方的破綻,魂族所能帶來的威脅便極其有限。
而且他相信,世間能夠對抗魂族的人和手段,必定不少。
那些手段諸如某些特殊血脈天賦、秘術傳承、法寶法器等,若是無人能夠剋制,魂族豈不早就成了統治武道的族君?
但事實卻是,魂族在參與萬界法會的所有武者中,並不是最強大的存在。
這就足以說明,魂族並非是無懈可擊的。
而這樣一種存在,對他的吸引力自然也是有限的。
他需要這樣的所謂魂奴嗎?
“姜天,魂族的血脈極其珍稀,據我所知這個族群潛力極大,若是沒有其他顧慮,不妨收下她。”
扶搖女帝傳音提醒道。
姜天想了想,接受了這個建議。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