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逃躲避。
“鑿穿他們的營地!”
“人畜不留!”
光州輕騎兵是光州戰鬥力最強勁的軍隊。
他們拎著馬刀橫劈豎砍,將一名名遼州軍的軍士砍翻在地。
營地內血光四濺,到處都是殺戮和慘叫。
“光州軍從後邊突進來了!”
“快跑啊!”
面對從背後殺過來的光州騎兵,那些在正面作戰的遼州軍得知訊息後,軍心大亂。
那些遼州軍軍官們在竭力的穩住隊伍,可是光州輕騎兵從幾個方向突擊,打得他們沒有招架之力。
這不是遼州軍戰力孱弱,而是步兵在沒有足夠防禦設施的情況下,面對騎兵有天然的弱勢。
騎兵的戰馬衝過來,直接就能將人給撞飛出去,不死也得重傷,沒有人願意去冒險。
可是要是不列陣迎敵,一旦隊伍垮掉,那只有被屠戮的份。
特別是幾百,上千名騎兵衝鋒的時候,那戰鬥力更是驚人。
他們碾壓過去,步兵的血肉之軀壓根就擋不住騎兵的大規模衝鋒。
縱使有勇敢的遼州軍軍士舉起兵器欲要和騎兵作戰。
可是戰馬飛馳而過,他還沒砍到騎兵,他就被騎槍給高高地挑飛了出去。
光州騎兵從幾個方向突入了遼州軍的臨時營地,而後在其中掀起了腥風血雨。
在騎兵的反覆衝鋒屠戮下,營地內的遼州軍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一樣,惹人宰割。
遼州軍的建制已經被徹底打亂了。
各部兵馬群龍無首,他們陷入了各自為戰的境地。
他們在騎兵的穿插包圍下,陷入了艱難的苦戰。
還有一部分遼州軍見勢不妙,直接棄營而逃。
可是營地外邊還有兩三千名光州輕騎兵在遊曳,凡是逃出營地的遼州軍,無一例外的被剁了腦袋。
營地內燃燒起了大火,許多的營帳都被點燃了,濃煙滾滾。
遼州軍軍士宛如喪家之犬一般,東奔西跑,可是到處都是衝殺的騎兵,他們無處可逃。
“我不打了,我投降了!”
面對四處衝殺踩踏的光州輕騎兵,許多遼州軍被打得崩了。
他們想要跪地求饒,以企圖活命。
可光州騎兵壓根就不理會他們,戰馬衝過,鮮血淋漓的腦袋落地。
遼州軍一直佈置在邊界線上,他們與光州節度府常年征戰不同。
除了一部分遼州軍和草原上的部落經常幹架外,大多數的遼州軍都沒有什麼作戰經驗。
特別是佈置在靠近光州節度府這一線的軍隊,他們幾乎就沒打過仗。
畢竟以往和光州節度府關係不錯,雙方也沒發生過大規模衝突。
如今他們面對的是從梁城前線抽調到東北方向的八千精銳輕騎兵,雙方的戰力都不在一個水平上。
當大規模光州輕騎兵在血洗遼州軍臨時營地的時候,還有一千光州軍騎兵在內應的協助下,奪回了被佔領的雲縣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