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傑和錢富貴是九峰山上的老弟兄,彼此關係不錯。
錢富貴請吃飯,田中傑也破例,喝了不少酒。
兩人從傍晚喝到天黑,推杯換盞,喝得很盡興。
“你先喝著,我去一趟茅房!”
看著已經喝得滿臉漲紅的錢富貴,田中傑打了一個招呼後,起身下了樓。
清風酒樓的茅房在後院,田中傑問了地方後,徑直地朝著後院而去。
在茅房裡放了水後,田中傑感覺渾身舒暢了不少。
當他從茅房鑽出來,準備返回的時候。
突然眼睛瞥到了一名身穿著常服的青年也出現在了後院內。
眾人他很眼熟,赫然是他們軍情司在海州的負責人嚴平。
他正要走出茅房過去打招呼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一名中年人從後院的一間房子內出來了。
“老嚴,你怎麼才來。”
中年人看到了嚴平,有些責備的說:“我正準備去找你呢。”
“不好意思,我這有事兒耽誤了一下。”
嚴平朝著那房間看了一眼後問:“香主到了嗎?”
“嗯,到了。”
中年人戒備地掃了周圍一眼後說:“走吧,就等你了。”
中年人和嚴平低聲說著話,進入了亮著燈的房間。
田中傑朝著那院子那邊觀察了一番,看到在房間的旁邊站著一名身穿勁裝的漢子,正警惕地盯著周圍。
這大晚上的看到自己手底下的人似乎在這裡和誰秘密的會面,這讓田中傑的心裡很是好奇。
他口中的香主是誰?
這一切都讓田中傑心裡疑惑,他決定搞清楚情況。
他出了茅廁後,並沒有返回二樓的雅間。
他徑直地出了清風酒樓,繞了一圈,身手敏捷的他翻牆落進了後邊的小院。
他躡手躡腳地貓腰走到了那亮著燈的房間窗戶牆根下,伸手在窗戶紙上戳了一個小孔。
他透過小孔,看清楚了屋內的情況。
只見亮著燭光的屋內,嚴平等二十多人正襟危坐,其中竟然有好幾名左騎軍的軍官。
坐在首位的是一名身穿常服的中年人,這人他倒是不認識。
只是看嚴平等人對這人似乎很敬畏。
看到這一幕後,田中傑的眉頭蹙起。
當他聽清楚了裡邊的談話內容後,田中傑滿臉的震驚,他的心裡掀起了滔天巨浪。
“踏踏!”
有腳步聲響起,田中傑不敢久留,當即離開了窗戶底下,藏身到了黑暗中。
有店小二端著酒菜送了過來。
那守衛在門口的漢子接過了酒菜,親自進了院子。
待那漢子推開門進屋後,神情凝重的田中傑則是閃身離開了小院,返回了清風酒樓雅間。
“我說老田,你怎麼去了這麼久?”
錢富貴望著返回的田中傑,埋怨地說:“我還以為你掉茅廁裡了呢。”
田中傑笑了笑,沒說話。
錢富貴招呼田中傑道:“來來來,我又叫了幾盤下酒菜,今晚上我們不醉不歸!”
“老錢,今晚上我們就不喝了。”
田中傑滿臉歉意地對錢富貴說:“我這有點事兒,需要回去處理一下。”
“回頭我請客,咱們到時候再將其他的弟兄都叫上,到時候好好樂呵樂呵!”
看田中傑有事兒要走,錢富貴笑罵道說:“你他孃的可真掃興!”
“行吧,你是大忙人,我也不能耽誤你的事兒。”
錢富貴也站起身說:“你不喝了,我一個人喝著也沒意思。”
他對外邊喊道:“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