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鄭忠的態度如此強硬。
不少人的心裡已經開始有些害怕了。
他們離開了自己的熟悉的地方,名義上說是送他們寧陽城。
這說不定半道上就被殺掉拋屍荒野。
那到時候他們連一個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鄭大人,我們對寧陽城人生地不熟的。”
有人收斂了方才的憤怒表情,開始求饒。
“我願意交卸一切差事,以後蒲江府的大小事兒我都不會再插手。”
“還請鄭大人開恩,讓我能夠在我的家鄉頤養天年......”
“對,我們願意聽從大將軍的命令,交卸所有的差事,只是懇請留在這裡。”
“我們以後保證隨叫隨到。”
有的人是真的求饒,有的人則是想要暫時的脫身。
可是鄭忠是那麼好糊弄的嗎?
“呵呵。”
鄭忠對他們道:“諸位,你們大可不必擔心。”
“這送你們去寧陽城安家,那是大將軍的恩澤,你們沒有必要害怕。”
“待你們走了後,你們的家眷也會陸續過去和你們團聚的。”
“至於留在家鄉的事兒就不要再提了。”
鄭忠對他們道:“你們留在這裡,萬一以後有人造反牽連到你們,那你們豈不是要身死族滅?”
“可是你們去了寧陽城則是不一樣了。”
“那以後蒲江府發生的大小事兒,那都與你們沒有干係了,怎麼也不會牽連到你們身上。”
“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鄭忠語重心長地道:“你們就安安心心地去寧陽府,大將軍那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實際上鄭忠也能夠猜測出眾人的擔憂。
現在被全部撤職。
又要被送到到寧陽府去。
他們不害怕才怪呢。
鄭忠對他們安撫了一番後,這才對門外的披甲軍士招了招手。
鄭忠吩咐道:“你們護送格外大人即刻啟程去寧陽城。”
“是!”
呂明遠也沒想到鄭忠直接要將他們送往寧陽城。
他的心裡愈發的恐懼。
他強自鎮定道:“鄭大人,我們既然要去寧陽城,總得讓我們回去帶一些行囊吧?”
“大可不必。”
鄭忠說道:“沿途有我們的兵站、驛站。”
“這吃飯住店無須擔心,換洗的衣物,我會派人給你們送去的。”
有縣令道:“可,可家裡人不知道我們去了寧陽城,必定擔心。”
“我會派人去通知你們的家裡人。”
“而且我也會派人去寧陽城和你們團聚的,你們就儘管放心地聽從安排就是了。”
眾人雖然極其不願意現在就走。
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他們覺得自己現在要是反抗的話,下場肯定好不了。
他們現在也只能祈禱,這一次是真正的去寧陽城,而不是將他們給拉到荒郊野嶺給砍了。
“諸位大人,請吧!”
披甲軍官對心裡忐忑不安的眾人做了一個請字。
眾人方才還是手握大權的地方實權人物。
如今等於是變相地被軟禁了。
這個巨大的落差讓他們一時間難以適應。
可是看到那些殺氣騰騰的披甲軍士,他們只能乖乖地聽話。
相對於先前的底氣十足。
他們走出知府衙門的時候,渾身發軟,面露愁容,感覺前途命運變得無比的晦暗。
鄭忠這位大將軍府的軍法使直接宣佈免掉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