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亮,東義鎮附近的戰鬥也趨於結束。
夜裡的戰鬥中,許多蕩寇軍的軍士見勢不妙四散奔逃了,他們有的跳了江,有的鑽了蘆葦蕩。
可還有一些的運氣則是不那麼好,直接淪為了階下囚。
“放開我!”
“你們這幫狗日的,放開我!”
“老子要剁了你們!”
“......”
三十多名蕩寇軍的軍士頭破血流,看起來狼狽不堪。
他們雖然已經被五花大綁,可是依然不服氣,在大聲地叫囂著。
“啪!”
“啪!”
“他孃的,都這番模樣了,還叫嚷個屁!”
一名黑旗會的堂主抬手就給了叫囂最兇的那個被抓的蕩寇軍軍士幾個響亮的耳光。
這幾個響亮的耳光打得這個蕩寇軍軍士腦袋嗡嗡的。
“你狗日的敢打我,老子回頭不會饒恕你的,我要將你大卸八塊......”
這蕩寇軍軍士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那模樣格外的兇狠。
黑旗會堂主上去揪住了他的衣領,罵道:“他孃的,還嘴硬呢!”
“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將你大卸八塊!”
蕩寇軍軍士瞪著眼珠子道:“你不將老子大卸八塊,你不是男人!”
“哎呀,還來勁了!”
黑旗會堂主挽起袖子道:“老子今天還就不信這個邪了,非得當一回男人不可!”
正當滿臉憤怒的黑旗會堂主要動手的時候,左騎軍校尉林威和監軍胡平安走了過來。
校尉林威掃了一眼眾人問:“你們誰是餘永年兄弟?”
那黑旗會堂主當即邁步上前,挺身道:“大人,我就是東義鎮黑旗會堂主餘永年。”
校尉林威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目光變得柔和了許多。
林威指著那三十多個被五花大綁的蕩寇軍軍士問:“聽說這三十多個水寇是你們抓的?”
“是!”
黑旗會堂主餘永年道:“他們都是負責看管我們的守衛!”
“我看大人你們率部過來了,所以我就帶弟兄圍攻他們,殺了二十多個,抓了三十多人。”
餘永年是黑旗會在東義鎮的堂主,他們黑旗會在當地有不小的勢力。
只不過當時蕩寇軍來襲的太快,他們全部變成了俘虜,成為了幫蕩寇軍搬運戰利品的苦力。
在林威他們率部打過來的時候,餘永年召集自己的弟兄也動手了。
他們襲擊圍攻看管他們的守衛,放跑了被抓的百姓,還抓了不少的俘虜。
可以說,黑旗會弟兄突然的行動,也一定程度上牽制了部分敵人。
林威問:“你們傷亡多少?”
堂主餘永年聲音有些低沉的說:“死了四十多個弟兄,傷五十多人。”
林威聽到黑旗會傷亡這麼多,心裡也對他們產生了一絲欽佩。
要知道黑旗會可不是正兒八經的軍隊,他們僅僅是江湖上的勢力而已。
他們在手無寸鐵的情況下,能奪取兵刃,殺死一些守衛,俘虜一些,已經表現得可圈可點了。
林威道:“回頭將名單報給我,我給你們請功。”
“多謝大人!”
黑旗會的會長是李陽,他可是左騎軍大都督張雲川麾下的得力干將之一。
林威是知曉黑旗會是自己人的。
這一次黑旗會在他們戰鬥的時候幫了忙,林威覺得不應該忘記他們的功勞。
監軍胡平安也上前拍了拍胡平安的肩膀,讚揚說:“餘兄弟,你們是好樣的,沒有給我們黑旗會丟臉!”
餘永年面露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