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都不回來。福利院窮,沒精力找他,只要他沒死就問題不大。”
姜興生停頓了一下:“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福利院所處的位置。”
夏漁隨口一答:“在以前的城中區?”
姜興生:“你怎麼知道!”
夏漁:?
還真是?
她只是剛好去過那個地方,果然兜兜轉轉都能對上。
“在城中區附近,但也差不了多少。當年的城中區多混亂啊,說不準他跑出去就是往那裡鑽,這麼小的年紀很容易學壞。”
顧澤漆住在那附近,沒有父母教導,書又念得晚,教育延遲,環境惡劣。
所有的側寫都對上了。
恰好方不言也查到了東西:“隊長,我查出來了。他的ip地址一直在變動,和死者所處的位置一致。”
現在顧澤漆成為了頭號嫌疑人。
但問題是,證據呢?
他們不清楚他的犯罪動機,沒有找到兇器,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他殺了這十名死者。
“要不,讓我來?”夏漁興致勃勃地提出建議,“他不是把我當目標嗎?我們直接釣魚執法!”
她覺得她的建議很有可行性,但是被毫不留情地否決了,還是全體否決。
夏漁很不理解:“你看又沒有證據,就算傳喚他沒過多久他就離開了,到時候還打草驚蛇。”
“我們沒有這種賣隊友的風氣。”傅松聲打斷了她,讓她不用再提,“不管是你,還是方不言,我都不會讓你們涉險。”
被提到的方不言臉一紅。
夏漁:“但是不抓到他的話,他還會作案吧?”
“我們有兩個月的時間。”傅松聲試圖讓她打消目的,“而且既然他把你當目標,就不會輕易更換,只要我們在這段時間保護好你,他自然會露出馬腳——除非他發現你不符合他的條件。”
對,她還得把自己訂婚的訊息捂嚴實了,不然他換人他們都找不到他。她哥哥出現那天他應該不在吧,看後續他的態度是不在的。
“傅隊,死者都是被帶去某處被殺死的吧?”
“是這樣。”
既然是被帶去了他的秘密基地,至今還沒被發現,那麼她完全可以假裝被帶走,到了那個基地發現他的罪證後再反殺他。
完全可行!
在夏漁思考要不要先斬後奏時,傅松聲似乎是瞭解到她的想法,冷著臉說:“不服從命令、擅自行動的後果你知道的。”
夏漁誠懇地回覆:“但是你也不知道我是被帶走還是主動跟著走的吧?”
所有人:“……”
還得是你。
還是姜興生私下拉著她說:“上回不言就是仗著自己曾經是特警,沒和我們打報告,自己一個人赤手空拳地去和兇手搏鬥,結果受了傷,所以傅隊才把他送去隔壁幫忙。”
不言?夏漁看了看列表,哦,是她一個組的同事,他的存在感太低了,她都記不住名字。
但是問題不大,夏漁反過來勸說:“我不一樣,我很強。”
而且她是玩家,真打不過讀檔就完事了。
姜興生:“……”
你這小年輕怎麼那麼虎啊。
想到她曾經的壯舉,他又沉默了。
“姜哥你和陳寄書再去查一下他的行程,方不言你查查他的經濟支出,安眠藥不是他能夠輕易弄到的。還有死者身上穿的衣服,用的化妝品,也需要他購買。”
傅松聲打算拿著照片去問問孟扶搖和趙傑,看他們對這個人有沒有印象。
沒有分配到任務的夏漁指了指自己:“那我呢?”
“你待在局裡哪裡也別去。”傅松聲是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