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霍馳並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種會把人堵在廁所收保護費的混混,相反他還挺有善心的,換位置的時候會主動幫同學搬桌子。
在知道霍馳小時候坐電視機前看動畫片插播廣告都不會調臺而是乖乖坐著認真看廣告,洗完手會從口袋裡拿出紙巾擦手不會把水亂甩,發現他問什麼答什麼句句有回應的時候,陳喻才意識到霍馳其實只是長得兇,實際上是個天然呆來著的。
陳喻是單親家庭,她媽媽在她三歲的時候就跟賭鬼丈夫離了婚,目前事業有成,身邊有個年紀比陳喻大不了多少的男人。
她們家的性教育做得很成功,陳喻人生第一個小玩具就是媽媽送的,還教了她該怎樣保護好自己,在性愛中得到快感。
成年以前身體還沒發育完全,按理說不該在這時候跟人做愛。可是陳喻很饞,尤其是在夏天霍馳穿著短袖坐在旁邊,校服都被肌肉撐出輪廓。
棒不棒看面相就知道,陳喻覺得霍馳到了床上肯定很能做。為了證明這點,她嘗試勾著霍馳跟她上床。
起初霍馳還以為她在壞心眼地逗他,畢竟陳喻總有很多稀奇古怪的點子,心血來潮了也會一個勁誇他長得帥直到他臉紅得不行才肯停下。
後來班級大掃除,陳喻擦窗的時候說夠不到讓他幫忙,他人一進去窗簾就被拉住。
兩個人藏在裡頭,陳喻踩著椅子彎下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她校服領口的扣子沒系全,俯下身鬆鬆垮垮的,能看見被純色內衣裹著的半邊乳肉。
霍馳被嚇到了,整個人往後退去。陳喻的手搭在他肩上,被帶著往前傾。他眼疾手快撐住窗臺,另一手把住她的腰。
陳喻也嚇了一跳,雙手下意識攀住霍馳的肩,就這樣掛在他身上。
“你為什麼要親我?”霍馳把人放下來,皺著眉問。
陳喻摸摸鼻尖,“不是說過喜歡你嘛。”
“我以為你在開玩笑。”
“哪有,我可是認真的。”
陳喻好整以暇地望著他,那雙明亮的眼眨巴著,萃了火一般,燒的霍馳身體發燙,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湧。
他暗罵自己變態,落荒而逃拿過窗臺上的抹布,留下一句,“我去洗抹布。”
當晚霍馳就做了春夢。
夢到陳喻躺在他身下發出黏膩的呻吟,夢到自己將性器朝腿間那處抽搐著溢位水的逼裡撞,捏著她的腰把人往懷裡拉,扣著她的下巴接吻。
濡汗的額髮黏在眼睛上,下一瞬被大掌撥開一併抹去了細密的汗,埋在她體內的性器碾過每一寸褶皺。她眼睛裡明亮的火於此刻在他夢裡點燃,被潤得水光的唇微張著,沒聽見任何聲音。
射精的時候頭皮都在發麻,他鈍鈍地想,陳喻叫起來會是什麼樣子呢?
醒來後自然是無顏見陳喻,滿腦子都是她昨天不小心露出的乳兒,還有唇上柔軟的觸感。
一整天霍馳都不敢看她,下課就趴在桌上裝睡。她也沒叫他,自顧自跟別人聊天。
高二下學期,陳喻早就融入了整個班級,比他這個原住民還要吃得開。
課間總有人圍著她聊天,喊她去水房或是廁所,又或是找她教題。
她們在聊最近的電視劇和綜藝,陳喻說她看了昨晚最新的那期綜藝,笑太開心可樂都撒了,被媽媽罰一個星期不能喝可樂。
霍馳有些鬱悶,他昨晚下晚修回到家就已經快十一點了,睡到一半又夢到不該夢的,醒來後去浴室衝了一小時冷水澡,四五點才又睡了個回籠覺,她是哪裡來的時間看綜藝呢?
前桌女生好像說了什麼,大家都笑出聲來,唯有陳喻沒出聲。
霍馳透過窗戶的倒影看去,她的位置被人坐著,陳喻手裡拿著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