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嶼,你也很難受對吧,我可以幫你。”
厲梔盯著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是嚴肅認真,像在說些尋常小事。
“……不需要。”裴嶼閉上眼不去看她。
視覺消失後,其餘感官就會被無限放大。裴嶼覺得眼尾被人碰了下,隨後那塊肌膚就變得滾燙了起來,刺得他不得不睜眼。
睜開眼,裴嶼看見厲梔臉上泛著情慾的潮紅,扭腰去蹭弄雞巴的動作生澀得很。
“那你幫我吧,我好難受。”厲梔說完,在他喉結上舔了一下。
快感如潮水般襲來,裴嶼感覺自己被狠狠拍在了岸上,藏匿著的慾念全都暴露在在烈陽之下無處遁形。心臟劇烈鼓動著,一聲聲不斷催促他踏過紅線。
“裴嶼……裴嶼……”厲梔叫他的名字,夾著幾聲細微的呻吟。
隨後事情就像石頭順著坡滾下來一樣發生了,裴嶼在她一聲聲的呢喃之下終於展露了皮相之下惡劣的本性,扣著名義上的“妹妹”的下巴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唇瓣相觸,情慾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
裴嶼不懂接吻,憑著本能含住柔嫩的唇又咬又吮。唇齒狎弄間嚐到了甜味,緩解了幾分不安的躁動。
比起他的莽撞,厲梔倒顯得很有經驗。她怯怯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薄唇。
裴嶼頓了頓,也學著她的樣子舔了回去。像是得了趣似的一直舔著,厲梔受不住躲了下才結束這個算不上吻的吻。
裴嶼不滿地把人拉回來,再次壓了上去。
這回他找到了門道,順著微微張開的唇縫探了進去,強硬地奪走了厲梔的呼吸。
這是一個幾乎讓人窒息的吻,兩人是新手不會換氣,又捨不得分開。
等裴嶼停止索取的時候,厲梔氣都喘不過來了。
順過氣後,厲梔拉著他的手放到胸上。
男性的手比她大上不少,握住半邊乳還留有空餘。
裴嶼感受著掌心裡的柔軟,輕輕揉了下就聽見厲梔的呻吟。
無師自通地去撥弄早已硬挺起來的乳尖,厲梔仰起脖子,挺著背將胸往前送了幾分。
她學過幾年芭蕾,練成了漂亮的天鵝頸。裴嶼低下頭在肩頸處吮出一道淡淡的紅痕,滿意地舔了舔自己的傑作。
裴嶼不滿足於此,脫掉她的睡裙,露出白玉無瑕的肌膚。
他含住那顆總是出現在夢中的小痣,又向下含住一側的奶子。半邊乳肉都被溫熱的口腔包裹著,厲梔第一次嚐到來自此處的快感,整個人都繃緊了起來。
她的呻吟在寂靜的客廳裡迴響,又嬌又媚,裴嶼聽著雞巴都變硬了幾分。
“才吸了會奶子就叫這麼騷。”
她爽了,裴嶼卻硬得難受。心裡還是覺得這樣做不對,於是故意說著粗話想使她放棄,誰料厲梔聽了卻叫得更歡了。
裴嶼被她發浪的樣子惹生氣了,看起來那麼乖的一個小孩,怎麼會聽到男人的粗話第一反應不是惱火而是叫得更大聲呢。
他加重了力道,邊揉奶邊用雞巴蹭她的逼,話語不經思考脫口而出。
“還沒摸你的逼呢,逼水都流到我褲子上了。”
“厲梔,怎麼騷成這樣啊,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躲在被子裡自慰,想被男人操?”
這句剛說完,厲梔就皺起了眉,掐著他的手臂。
裴嶼卻低聲笑了笑,撥弄著硬挺的乳尖。
舔了會胸後,裴嶼又忍不住去親她的唇。
從胸上舔到鎖骨帶出一道水痕,移到唇瓣上,舌尖肆意地描摹著唇形,還會點一點旁邊酒窩的位置。
“你這樣……好像條狗啊……”厲梔記仇,爽到目光渙散了還不忘將那些帶有羞辱性質的話給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