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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在前頭:
這篇拖了好久終於寫完了,本來想調一下章節順序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調不了,感覺還是要連在一起看舒服。大家可以去微博自取txt看,也可以直接從目錄裡翻著看,怎麼方便怎麼來!
祝司年提出要見一面。
她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慣有的語調,無所謂般道了句:“隨便你。”
祝司年說見一面,就真的只是見一面。
街燈迷濛,溫芃穿著呢子大衣站在那兒,臉比在東京的時候小了一圈。
祝司年忍著擁抱的慾望,看著她故作冷淡地問自己要在巴黎待多久。
“或許明天就走。”他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即使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當看見溫芃眼裡流露出失落的情緒時,還是忍不住在心底歡呼雀躍。
“那要不要……上去坐坐。”溫芃垂著眼,因為緊張,尾音微抖,像路邊流浪的受凍小貓。
祝司年沒法拒絕她,“好。”
進門,換鞋,倒水,親吻。
每一步都有意為之,順理成章。
溫芃很急切,她急切地想要從這個闊別已久的吻裡汲取安慰。
不知道是情動還是因為違背了初心,溫芃的眼角洇出淚水,被溫柔地抹去。
“不用勉強自己。”祝司年用指腹摩挲著她微紅的眼角,“本來就只是說要見一面。”
最後那句話被他說得十分委屈,溫芃深吸一口氣,滿是熟悉的味道。
她主動吻上去,“我想做。”
祝司年這次做得格外狠。
胯骨撞在她腿心裡,溼黏的淫水淋溼了床單,水聲黏膩。溫芃把他背上抓得亂七八糟,一直在哭,哭著喊他老公。
怎麼可能逃得掉呢?
他們是被法律承認的夫妻。
溫芃一直不願意承認,好像那本結婚證會隨著她的遺忘而消失一樣。
做到後半夜,祝司年抱著她去洗澡。
床單已經換過了,溫芃累得睜不開眼,一沾床就沉入了夢鄉。
半夜裡被噩夢嚇醒,溫芃下意識翻身,手還沒抬起呢就陷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祝司年下巴抵在她頭上,把人穩穩抱在懷裡,略帶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又做噩夢了嗎?”
“嗯。”溫芃抱住他,藉著噩夢的由頭開始哭泣。
祝司年親了親她的額頭,“只是夢而已。”
第二天早上被生物鐘喚醒,床上還留有他的體溫。
溫芃翻身下床去洗漱,看見擠好牙膏的牙刷。走到餐廳時聞見了面包的香氣,沙發上放著兩套搭好的衣服。祝司年走過來抱住她親了親,說一會送她去上班。
看似溫柔卻不由分說地安排好了一切壓制著她,遊刃有餘的姿態,既熟悉又陌生。
之前每次跑掉被抓回來後的第二天早晨,好像都是這樣的。只不過這次多了一句——“一會送你上班。”
祝司年不明白溫芃為什麼會覺得離開他能過得更好。明明是個連飯都不會按時吃的笨蛋,卻還要妄想著在異國他鄉闖出一番天地。
那個吻確實很誘人,但不足以讓祝司年放手。
放手了就會像現在這樣,每天一分叄十秒的通話,連面都見不上。不放手還能擁抱親吻,起碼摸得到人。
更別提這一分叄十秒的通話還是祝司年主動爭取的,徹底放手的話估計她連電話都不會接。
祝司年藏得很好,表現得光明磊落。
他的不動聲色使溫芃以為自己真的得到了夢寐以求的自由,其實她的每一步都在按著他的計劃走。
當天真的幻想被現實打破,她